候见过的嘛,莫不是他们说的?
话说那几个军将倒确然是刘仁玉见过的,他们手下的兵溃散而去,那都是吴自勉的错,他们没有半分责任,是以没有被追责,仍然在洪承畴账下听用。
这几位军将在勤王的时候跟刘仁玉结下梁子,是以一直怀恨在心,此前听到洪承畴说为安插流民的事情伤脑筋,他们立马争先恐后地说刘仁玉的镇北堡集藏颇为丰厚,正是安插流民的不二选择。
洪承畴闻言自然是高兴无比,这才急切地把刘仁玉招来榆林说话。
这时他们看到刘仁玉的目光,都回之以冷冷一笑。
哼哼,叫你狂,把流民送你那儿去吃垮你。
刘仁玉看着他们的目光,也是冷冷一笑。
你们把流民当负担,我却把流民当宝贝,正好死了这么多人,要招人手,这就送到手里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刘仁玉心里很高兴,但脸上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道:“军门,卑职那里也不算什么钱粮充足,因为我的手下都是足粮足饷,耗费巨大,朝廷却不曾发过一文饷银,都是我自行筹措,如今又来3000个吃闲饭的,只怕...........。”
“知道你有难处,但大家也都有难处,朝廷也有难处,你那里多少有些集藏,就安置一些流民吧,你的功劳,我自会叫朝廷晓得的。”洪承畴好言劝道。
其实刘仁玉如此做派,只不过是想让洪承畴欠一个人情,见目的已达到,他就说了一句后世经常说的话,然后说完他就后悔了,他说道:“既如此,卑职就看在军门面上安置这些流民吧。”
此话一出,洪承畴立马就像吃了炸药一样,突然一声暴喝道:“仁玉此言差矣!你办这个事儿,是为朝廷解难,为君父分忧,如何能说是看在我的面上,而且安置饥民,造福黎庶,此大功德也,你说是也不是?”
刘仁玉被洪承畴这一嗓子给吓的浑身一哆嗦,而且也被巡抚大人说的一愣一愣的,所以他只能回道:“卑职说错了,军门说的对。”
“嗯,这就对了。好了,此间事情我都说完了,你自去领了兵部发来的升赏文书,还有印绶、铜牌、官服,便回去吧,过几日一点红就会到你处安插。”
“是,军门,还有各位大人,卑职告退。”刘仁玉躬身而退。
出了巡抚府邸,刘仁玉自与刘仁杰等人骑马奔回镇北堡。
路上刘仁杰问刘仁玉道:“大人,洪军门召见您有什么事儿吗?”
刘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