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对着人家指指点点?一点家教都没有!”
两个校服女生和腿疾女生都惊讶地盯着这路见不平之人。
很快,两个校服女生对视了一下,脸上复露出不屑的神色。
“我们说什么是我们的自由,关你屁事!”
“你——!”
岑博美双手叉在腰上,瞬间母战神附体。
“你们两个是貌美如花还是倾国倾城?你们腿脚这么利索去参加奥运会啊!只会在这里欺负弱小算什么本事!我看你们就是不折不扣的“金中”!”
两个校服女生面面相觑,互问了一句:“‘金钟’是什么?”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你们呢,斯文败类!”
腿疾女生感激地看着岑博美舌吐莲花,校服女生则被辱骂得暴跳如雷,就要起来撕打岑博美。
坐在暗处的齐弈此时是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花痴”岑博美竟然还有如此无畏无惧仗义执言的一面,而且还振振有词,背后望去简直心中有日月、头上有光环。
眼看两个蛮横无理的女生就要对岑博美动手,齐弈一个箭步冲上去,挡在了岑博美面前。
“住手!”
两个女生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仔细望去,竟是个高大威猛的大帅哥,脸上过不去不说,腿脚上更没法和男生过得去,顿时收敛了下来,尴尬地定在原地。
“我劝你们两个老实点,这里有摄像头,万一真动了手,闹去警察局,吃亏的还是你们两个!”
平日和颜悦色的齐弈,现在竟为了自己对别的女生义正辞严,岑博美心里快乐开了花。
校服女生一来顾着看齐弈的容颜,二来也被他的话唬得不敢动弹,正好岑博美他们等的公共汽车来了,腿疾女生都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齐弈就一把拉着岑博美的手,快步上了车。
岑博美像做梦一样痴痴地看着齐弈拉着自己的手,由着他带自己离场上车,脸上热度比刚才气愤时更甚,仿佛已到了火山爆发的临界点。
公共汽车上只有寥寥几个人。齐弈付了车钱,将岑博美带到车子中部的位置上坐好,岑博美的眼神仍是没离开过他。
齐弈在岑博美眼前挥了好一会儿的手,她还是毫无反应,他不由有点慌了,难道刚才那两个女生把她吓坏了?不至于啊,之前她不是很勇敢地为个陌生人站出来打抱不平吗?
最后还是齐弈的一声大喊让岑博美回了魂。
岑博美听着齐弈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