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也就任由岑绍楠带走,脚步有点踉跄。
岑绍楠和卓嘉莉快走到吧台时,岑博文追了过来,一把将卓嘉莉拽到自己怀里。
“你干什么!”
卓嘉莉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努力睁大眼睛,发现自己头正靠在岑博文胸前,而他正怒目向着马尾西装男。
岑绍楠也没生气,只不羁地冷笑了一声。
“有你这么对长辈的吗?”
岑博文平日和岑绍楠关系着实不错,刚才情急之下,言语间确实冒失了点,他平缓了一下情绪。
“好,我敬你是我小叔,我不该用这样的态度和你说话,这个是我不对。但是,哪怕你是我长辈,你也不能带走她!”
岑绍楠一番恶作剧心里直乐,不禁还想再逗一下平时不苟言笑的岑博文。
“为什么不能?你没看见她自愿跟我走吗?还有,她是你的谁?你的她又是谁?不是全场都看到你和你那个她刚刚还一起双双拥舞羡煞旁人吗?”
岑博文握紧了拳头,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卓嘉莉在他怀里开始挣扎起来,他顾得摁住她也顾不得对付岑绍楠。
岑绍楠见此情景,也不好再作弄岑博文。
“侄子,跟你开个玩笑,也是帮你守着你的人,喝多了的伤怀的女人很容易做错事的。人我就交给你了,不用感谢我!”
边说,岑绍楠边向大门走去,手在空中潇洒地挥了几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岑博文愣了几秒,就被卓嘉莉挠回了现实。此时他既不敢将她送回家里,也不能将她带回岑家大宅,沉吟片刻,他打电话吩咐尚清源在庆功宴酒店楼上开个房间,就将卓嘉莉送了过去。
虽说岑博文已经在卓嘉莉房间共度纯洁一宵,如今共处,岑博文仍不觉有点闷热气促。
岑博文将卓嘉莉安顿好,看着她被酒映得粉嫩粉嫩的脸,不觉有点心驰神往。
卓嘉莉突然睁开眼睛,一手拽住他的衣领,声音哽咽。
“坏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这边信誓旦旦说爱我,为何转头又要和别人好?你知不知道我心有多痛?”
岑博文从未听过卓嘉莉如此袒露心声,一时无言以对,任由卓嘉莉发泄着情绪。
卓嘉莉嗔怒过后,眼神重渐化迷蒙。
“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很多年前在我们学校的湖边,你已经闯进我的心里,我没奢望过你会多看我一眼。但你、你回来了,你对我时好时坏若即若离,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