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戚竹撇了撇嘴：“不过是个四品美人，还成不了什么气候。”
林韶皖并不赞同他的话，那个男人……微微眯起眸子，指骨一点点收紧。
“我先回去，她一会醒了就不好了。”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走到门口时，听到身后林戚竹有些不甘的声音。
“皇兄，你真的喜欢凤澈吗？”
林韶皖怔了怔，裹着衣服的手指不经意的松开，转回头看着林戚竹。
“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他听出他声音中的凉薄，低下头看着软软小小的瑞儿：“若是皇兄喜欢她，为什么也要拿她当棋子。”
听完沉默良久后，隐去眼底的幽深，快步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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