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离面无表情,凝着眼前的元筝:“你敢发誓陈泽开的死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元筝嘴唇翕动,除了眼泪还是眼泪。
肖离就等着她发誓,只是她在一边哽咽着,说话都抽泣,还没等到她说话,肖母立即拉着他:“肖离,别犟了。”
肖离抽回自己的手,他就是看着元筝越看越不顺眼,越看越想动手揍她。
哪怕她是一个女人。
但这个女人,骨子都贱的很啊!
肖母眼看着拉不动他,抿了抿唇,“傅洛,你去看看他,这小子,伤心了好多天。”
“看什么看,老子不用他管!”
肖离直接爆粗,对于他妈让傅洛过来劝架的行为更是不满。
他都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站在一边的男人唇角都不自觉的轻轻弯了弯。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做的多了就习惯了。
例如和他相处的这两年,他教他,管他。
肖离瞪了一眼,风风火火的离开。
人人都以为傅洛会去哄哄元筝,没想到在大家散开之后,都没发现傅洛的身影。
据说,他抽时间去拜访心理医生去了。
可第二天,他的车从郊外的墓园开进市里。
没一会,肖家的人也找到了喝醉了的肖离,从墓园将车开回来。
傅洛呆的时间不长,因为,伦敦还有事情还要处理,再则,他怕,呆的越久,他越装不下去。
明明他伪装的很成功,肖离都相信他是一个性取向正常的人了,可是,他伪装的也很累啊。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周的催眠,明明要被诱导的遗忘那些事情,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就是无法泯灭。
一周的催眠,他被反噬了好几次,堪堪吐了血,直到最后,心理医生都看不下去了,让他去找技术更高的心理医生。
傅洛的机票是在晚上。
他说,他要走走。
然后,一个人在小巷子里跟着前边那个人走着。
临海这个地方,巷子修建的曲折迂回,白墙石子路。
月色投下来一片清冷的光辉,打在白色的墙面上,徒增了几分寂寥。
他踩着前方人的影子,一步一步,一脚一脚跟着他走。
肖母说,他这两天状态不好。
陈泽开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
傅洛心里微微自责,要是他早点同意审批,会不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