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我自有主张。”
霍宁煜扫了一眼吊水的少女迷迷糊糊的睁开眸子,旋即一笑:“军座你要是有主张的话就不会又是给她买早餐又是让她抱你,”
这句话,他刻意拔高了声音,祁行岩冷笑,刚想开腔,就好受到手中握着少女的手腕微微动了动。
他瞬间了然,霍宁煜是故意的。
易湛童皱眉,微微凝着他:“这是真的?你让她……抱你了?”
一想到欧清禾抱他,她就异常反感,想着那天他还抱着她睡觉。
呵呵……
如果说新闻上的那次她可以用极致告诉自己,那是他的责任,无论是谁,他都会去那样做,可是被人抱,就不一样了。
祁行岩的太阳穴跳个不停:“那是个意外,我没预料到。”
“呵呵,”少女苍白的唇角轻轻勾了勾,“原来是意外啊。”
后边的话,她没有再说。
可含义,不言而喻。
“意外?”霍宁煜似乎觉得火烧的还不够旺,又添了一把,“那意外发生的事件可真够长的,长的我朋友不偏不倚恰好看见?”
“你闭嘴!”
“好好好,我闭嘴。”霍宁煜瞥着少女,“童童,你要是觉得和他过不下去了,就来找我,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祁行岩瞪他一眼:“滚下车!”
“呵!我未婚妻生病住院,我怎么能不陪着?”
霍宁煜反呛回去。
易湛童挂了点滴之后,确实没发生的时候那么严重,被送到医院时,几本被确定没什么危险。
她意外的是,欧清禾竟然也是过敏体质。
还不偏不倚的在她走后过敏了。
她不相信,祁行岩不知道她的心思。
祁行岩再次进来的时候,易湛童目光径直瞥向窗外。
他把她正在打点滴的手放在棉被下,“给你买了粥,喝一点?”
易湛童突然想起来他给欧清禾也买过早饭。
她抬头,气色并不怎么好,笑着问道:“祁行岩,你这次的粥是不是也买了两份?”
祁行岩刚开始没听懂,随后脸色便沉了下来:“童童,你不相信我?”
“我信啊,你买一份,是宠溺,买两份,是责任,理智告诉我,就算你买两份我也不应该生气,因为这就是你的职责啊。”
祁行岩的心情莫名的有些烦躁,“我要解释的已经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