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才开口道:“新人训练时,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这会,负责人突然懂了。
原来她不是什么关系户,反而是得罪了国防部长!至于他嘴里说的意思,负责人自然明白。
新兵入伍,前三个月能坚持下来的很少,大部分在第一个月就让卷铺盖走人。
这是模拟战场,你没本事当然要滚!
当然,也有不少人,是受到格外的“关照”之后被迫转为勤务兵,或者炊事兵。
国防部长放下电话,神色微凝。
这三年来,祁行岩在非洲维和两年,又参与世界各地的维和与反恐缉毒活动,期间受伤无数,小死了两次,每次都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才活了下来。
他当然明白他如此拼命是为了什么。
周边小国猖狂,远在地球另一端的大国处处挑衅,最近又出现一股新势力,在多地进行恐怖袭击,S国作为大国中的一员,自是要做出贡献,从而在国际上站住脚跟。
更何况,他是总统之子,要稳住国内蠢蠢欲动的势力,祁行岩必须首当其冲!
好在他优秀,年纪轻轻,战绩显赫,是祁总统的骄傲的同时,还是一张令人忌惮的王牌。
当然,如果这小子接受和议长女儿的联姻,那根本没必要拼死拼活,祁总统依旧可以稳坐总统之位。
国防部长幽幽吁了一口气,希望这个丫头最好能自动退出军校。
否则,国防军校,两人再次相遇,那真的会拖了他的后腿。
……
彼时,易湛童拉着皮箱进了宿舍。
说是宿舍,其实也就是一栋四层的小红楼。
一个宿舍六个人住,上下铺,一张桌子,一排储物柜。
地板锃亮,窗明几净,胜在干净。
她看了一眼手里的报名表,她分的床位在上铺。
易湛童放下皮箱,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的上了床。
等她铺完床,利落的从床上跳下来之后,宿舍的门再次被打开。
易湛童往储物柜里放东西,蓦地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手链,微微顿了顿,那是上次和祁行岩在帝都长城时,所救下的那个老奶奶给编织的,一戴她就戴了三年。
下意识的,她唇轻轻一扯,一抹冷笑滑过以后,直接摘下放进储物柜里。
“同学,你不知道军校不让戴各种饰品的吗?”
她刚放进去。
身后就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