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能行吗?”
易湛童鄙视一眼,丝毫不把他当回事,要知道堂堂部队里的大校怎么可能会赌?
别到时候赔的连人都压在这,她就谢天谢地了。
祁行岩抿唇不语,神色凝重。
易湛童瞧着他不回话的模样,烦躁开口,“你再过去换些筹码过来。”
她坐着不走,赌徒赌的就是一股劲,越输越想赌,她与一般的赌徒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有“黑杰克”留下的钱,钱多,任性。
就像“地主家的傻姑娘”,人傻钱多胡乱挥霍。
祁行岩换过来筹码之后,观场的人都指责着易湛童,“小伙子,你没那么好的命,还是下去吧。”
“就是,一眨眼功夫就输了十来万,小心到时候输的裤子都要赔给人家!”
“还是下去吧……这么小,也来当赌徒……”
“……”
周围人议论风云,易湛童敛着眸子,眸色充满寒光的瞪向他们。
“我人傻钱多赔的起,你们行吗?”
一句话,瞬间说的周围人一愣。
“现在的年轻人们,好心劝还不听,真是奇了怪了,一会就把你输的剁手指我们也不哼一句。”
易湛童冷言反驳:“谁让你哼了,你就闭嘴别干扰我的好运!”
“妈的,老子今天就看你赔!”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少肯定能赢。”
易湛童一拍桌子,将一个纨绔子弟的气质表现的活灵活现。
那人一瞪她,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好,我就看着你!”
祁行岩把换下的十万筹码无奈给她。
眼见她输的连底裤都要赔了,祁行岩坦荡的坐下来,玩家由四个变成五个。
易湛童没想到他也会坐下,闷闷不乐的扭头射他一记冷眼,祁行岩淡淡扭头,颔首,抿唇不语。
他一压,就是全部堵住,一万全压。
“卧槽,你别到时候赔的什么都不剩了,我可不给你钱啊!”
易湛童好心提醒他。
祁行岩依旧拧着眉,“放心,我会给你都赢回来。”
他的声音淡淡的,却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那面上的冷峻威严与胸有成竹恍若纵横赌场多年的风云人物。
他正襟危坐,修长的手指将摸过来的牌撇开,周围的人本来就对他不在意,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个“逢赌必输”的赌友,再好的运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