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就跟他打过几次交道。”
“怎么样?”
赫思白想了一会儿,中肯地说:“只能说,他这人吧,是个好同志,工作认真也肯拼命,就是个性太讨厌了。”
“比你还讨厌吗?”
“那是讨厌多了。”
吴智慧瞬间就慌了,拉着赫思白撒娇:“那……那不是还有你吗,你要保护我啊!”
“哎呦我的傻媳妇儿,”赫思白捂脸,“敢情你在这儿等着我。”
“对啊,人家就是想,这样的话工作也可以跟你在一起嘛。”吴智慧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撒娇,卖萌,装可怜。
然而换来的只有赫思白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终于,吴智慧演不下去了:“笑屁啊!说话呀!”
“不是啊我媳妇儿,”赫思白持续苦笑,“我是很想帮你,但是你老公现在是在经侦啊,咱俩根本就不是一个楼。”
“啊?”吴智慧傻眼,“意思是……经侦是什么侦,我怎么都没听过?”
“经济罪案侦查。”赫思白一字一句地解答。
“那它和刑侦的区别是……”
赫思白言简意赅地解答:“就是不一样的部门,你在这头儿,”赫思白拿起一个茶杯放在茶几上,“你老公在那头儿。”又拿起一个茶杯放在茶几的另外一边。
“好,我懂了。”吴智慧撇撇嘴一脸消沉,“就是说,我这么多功夫都白费了。”
赫思白看着她这幅可怜样儿,也不忍心再打击她,捋捋她的毛儿说道:“也不能这么说,你去他手底下干一阵儿,就会更理解你老公的处境,有利于将来夫妻和睦。”
吴智慧没说话,叹口气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哎呀,我说命运呐呐呐呐~”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吴智慧总算体会到了赫思白所说的事情的严重性,她几次三番尝试着向黑脸的连城道歉,但都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搪塞回来。
于是她渐渐发觉,这位被称为连阴天的连大队长虽然也算得上个兢兢业业的好同志,但他的确是很容易阴天,说发火就发火,为人异常严厉,而且他心眼儿还小,就比如说吧,自己只是不小心看到他的斑秃脑袋,他就几天不给自己好脸色。
这也算了,谁都知道,刑侦大队总共招了一男一女两个辅警,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一个文职一个外勤,那么理所当然的,吴智慧应该是文职,另外那个叫魏松的男辅警才应该是外勤。
可是连阴天就是那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