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智慧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有一点，但是不多。”
赫思白勾勾手：“拿出来。”
“拿什么？”
“你的小蜜蜂还是小眼睛什么的。”
吴智慧“啪”地拍了他手心一下，麻酥酥的，又凶巴巴地低声说道：“没有啦！就你这样，好意思讲自己是警察！”
赫思白撇撇嘴说道：“你竟然没拿监听设备，好意思说自己是线人？”
吴智慧深吸一口气，叉着腰不服气地说道：“我现在是卧底，不是线人那么简单。”
“行，那你都卧着什么了？”
“两件事。”吴智慧竖着两根手指说道，“第一，今天早上还没开始拍戏的时候，我有看到程文琪和这部戏的制片人站在一起，气氛好像有点奇怪。”
“制片人是彭元斌吗？”
“嗯嗯！”吴智慧点点头又神秘地说道，“就是那个影帝彭元斌，超帅超迷人！不过他们两个好像有点怪怪的，按说彭元斌是制片人，那就是这部戏的老板，可是程文琪对他的态度却并不是太好，还吐槽这部戏是胡说什么的，好像不太喜欢这部戏的样子，可是她不喜欢干嘛要接呢？以她现在的名气应该犯不着难为自己去接一些自己不喜欢的戏吧，所以我觉得有点怪。”
“会不会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
“我也这样想！比如钱很多什么的！”
赫思白无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就长着这一个心眼儿。”
吴智慧撇撇嘴，未置可否。
“还有什么？”赫思白又问。
“还有就是她和冯南的事吧。”吴智慧说着又挠挠头，“不过我自己觉得这不算什么。”
“冯南是那个男主角？”赫思白已经习惯性地掏出他的小本子随手在上面勾画起来。
吴智慧伸头去看，很显然冯南的事，赫思白早在跟剧组其他人沟通的时候就已经了解到了。所以当吴智慧再次提起来的时候，他在冯南的名字上打了一个表示着重观察的三角号。
“你不用画这个啦。”吴智慧皱着眉头抓着他的笔杆说道，“他这个事我觉得没多严重啦。”
赫思白惊讶地看着她：“这是我的本子，你说不严重就不严重吗？”
“好吧。”吴智慧松开手，又小声嘟囔着，“那你画好了，反正也没什么用。”
“你这个态度真的是……怎么会没用呢？”赫思白突然较真起来，“这个事儿你全都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