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小鹿,陪我去牢里走一趟。”
小鹿揉着眼睛道:“去做甚?把那个靳大德再打一顿?脏脏的,我懒得打他了!”
阿原道:“想打他的人多了,要打也轮不着咱们打。”
小鹿想了想,笑了起来,“对!景典史跟左公子那般要好,此刻看到左公子受罪,只怕吃他的心都有!咦,你说景典史为啥那么喜欢左公子?他们会不会……”
她将两只大拇指骈起,勾了两勾,比了个成双结对的手势。
阿原撇撇嘴,笑得艳逸如榴花耀眼。
她道:“没事!景典史虽信任左言希,但却更喜欢我!便是有点内啥啥的想法,我把他抢回来不就结了?”
小鹿的一对大拇指顿时竖向她家小姐,大加赞赏,“对!原家小姐出手,天下男子,谁不俯首!”
阿原颇是受用,深感有时候做回风流潇洒的原大小姐的确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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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谢岩暗中照顾,到底是杀害贺王的重犯,监禁左言希的牢房虽然铺了干净被褥,但牢房里满是久不见天日的霉臭味,左言希手足都被锁住,大约也极不舒适。
但阿原挂着灯笼走进去时,左言希静默地倚墙坐于棉被间,眉眼看着居然很安谧。
见阿原踏入,他似从沉思中醒悟过来,居然冲她笑了笑,“你来了?”
阿原让小鹿到外面守着,方走过去审视他清俊的脸,“你猜到我要来?”
左言希微微一笑,“还是要谢谢你没有当着阿辞的面揭穿我。”
阿原道:“别谢我。我只是看阿辞看重你,不想他伤心。”
左言希瞥过她面庞,“难为你了!”
他虽这般说着,但眉眼淡漠,并无半点歉疚之意,分明只是因他一惯的温和有礼,习惯性地回复了这么一句。
阿原有些恼怒,问道:“你这算是承认了,那晚在涵秋坡刺杀我的黑衣人就是你?你当时忽然放弃杀我,是因为阿辞来了?他跟你很熟,即便你蒙着脸,大约也瞒不过他。”
左言希静默片刻,答道:“是。”
阿原问:“为何我发现丁曹遗落的凤仙后立刻向我下手?莫非你也和灵鹤髓一案有关?”
左言希轻叹,“你想多了!”
阿原盯住他,“那你为什么想杀我?我跟你没仇没怨吧?无错不少字”
左言希微一阖眼,“嗯,没仇没怨。但阿辞又靠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