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低叫道:“可小王爷……小王爷很可能是凶手呀!言希公子也不理吗?”无错不跳字。
靳大德叹道:“或许言希公子觉得小王爷情有可原,希望能保全小王爷吧?无错不少字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那日王爷病中脾气暴躁,前儿更把他们两个都责罚了……”
“可这是弑父!弑父呀!”侍卫几乎要哭出来,“这事憋在我心里几天,我看着那些个典史捕快的就心惊胆战……”
靳大德喝道:“心惊胆战也得继续憋着!回头使臣再来排查讯问,你一定要当这事没发生过,听到没有?等回头有机会,我会再细问言希公子是怎么回事。”
“可……如果真是小王爷杀了王爷,靳总管你也不管吗?”无错不跳字。
靳大德跺脚道:“叫我怎么管?如今那帕子根本找不到,口说无凭,到时说你诬陷主人,以杀人罪反坐,掉脑袋的就成了我们了!何况这事也说不准。或许并不是小王爷做的,或许小王爷只是一时糊涂,言希公子又明摆着在包庇小王爷,便是最终能查到证据,难道将王爷亲子义子一起断送,日后连个清明上坟的后人都没有?”
他的嗓子哑了,再抹一把眼泪,拉着那侍卫又悄悄退了出去。
阿原跃身跳下,站在那时一时懵住。
贺王很可能是慕北湮所害?左言希有证据在手,却暗中维护?
好在,那证据尚与第三人有关。
傅蔓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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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原闪身从窗外跃出,依然关好门窗,正要潜出别院,赶到花月楼找傅蔓卿查证,忽见左言希拉着慕北湮正从灵堂出来,正想着要不要跟上去看看时,忽听不远处一叠声有人在高唤道:“原捕快!原捕快!快出来,有急事,急事!”
慕北湮神思恍惚,似没怎么注意,左言希却转头看了一眼,才继续向前走。
阿原虽藏身得快,但也吃不准有没有被左言希发现,又听出是井乙等人正在寻她,只得先奔过去,问道:“什么事?”
井乙大喜,喘着气冲上来道:“原兄弟,可找着你了!走,赶紧回去!”
阿原忙问:“出了什么事?”
井乙摆手道:“不清楚,谢大人身边那位贵小姐,将我们扫了一眼就问那位姓原的捕快哪里去了,李大人说还在查案,那贵小姐便说,竟敢不来迎接,立刻去找来!半个时辰内见不到人,先把李大人打个三十杖……”
阿原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