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有些震惊,但唇角很快弯过柔和笑弧,“可那不会是我。我当时还在京城,不可能分身出现在涵秋坡。”
阿原问:“谁能证明?”
萧潇声音低了一低,“当时我正随侍皇上身侧,皇上便可证明!”
李斐仔细听着他们交谈,闻言已不由屏住呼吸,悄悄向后退了一步。
阿原却已有恼意,“你这是明欺我们无法入宫找皇上对质吗?”无错不跳字。
萧潇笑了笑,声音更低了些,“那晚我随侍皇上去探望一位公子,但那公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京了。皇上便在那公子的卧房坐了一夜,我等便在廊下站了一夜,听了一夜雨。那公子府上的人都可做证。皇上离开前,还跟侍奉那公子的姑姑说,‘她没说错,他果然去沁河了。赶紧找他去吧!’那姑姑如今应该已到沁河,也可为我作证。”
阿原完全不晓得萧潇所传达的梁帝口中的“她”是谁,但梁帝所探望的那位公子是谁,连李斐都猜到了。
他们都看向了景辞。
偏也就这么巧,灵鹤髓一案告破没几天,知夏姑姑就跑沁河找他来了。
景辞的面色不大好看,眼底也微微地泛红。半晌,他轻轻撇开话题,“你为贺王之死而来?”
萧潇点头,“兹事体大,未必是私仇。为皇上计,希望公子能协助沁河知县尽快破案,不要等待朝中使臣,以免贻误时机。”
景辞漫不经心道:“这事跟你前来沁河的目的有关?”
萧潇有些犹疑,“我不确定。其实皇上一心盼公子好生养病,应该不愿公子卷入这些事。但我着实放心不下,怕误了皇上的事,才希望公子帮忙。”
景辞便问:“我查案,那你呢?”
萧潇一笑,“我自然留下来听从公子吩咐!”
景辞道:“不用了,你滚远点就好。越远越好。”
萧潇清秀的面庞顿时窘得泛红,却依然清朗答道:“是,公子!”
他当然没有滚,返身离去的背影清健挺拔得像株小白杨,令阿原不觉又多看了几眼。
倒是小坏已将萧潇视为仇敌,见他离开,撵在后面盘旋唳叫,只是慑于他剑锋之威,到底不敢攻击。
见他走得不见人影,阿原方问:“你怎不留他下来帮忙?”
景辞道:“他又不能预知贺王之死,来沁河自然有别的事,我留他下来做什么?给你欣赏他高挑身段、俊秀脸蛋?”
阿原道:“你想多了,他没你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