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告知早晚都会被挖走。
她终于感觉出了那心被扯开般的疼痛。
可怕的是,这种疼痛,她竟也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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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言希替景辞诊脉开药毕,瞧着屋外无人,方道:“阿辞,你不该来沁河。”
景辞懒懒道:“继续留在端侯府发霉长毛,看你们都跑在这边逍遥快活?”
左言希道:“你的病情你自己该清楚,虽没传说中那般危在旦夕,但本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疾,当年捡回条小命便不容易,这次伤重引得旧疾复发,很难痊愈,再不保养,便是扁鹊再世也救不了你!”
景辞道:“于是,我便该留在端侯府等死?”
左言希皱眉道:“又胡说!便是你肯,皇上也不肯。好罢,你就当来沁河散心吧,横竖我在这边。安心养着,我还要去找北湮。”
景辞眸光闪了闪,“他跑哪去了?”
左言希苦笑道:“大约去找哪里的小美人了吧?无错不少字”
景辞道:“挺好。人生得意需尽欢……两厢情愿就好。”
左言希道:“他先前曾对眠晚无礼,不过今日也被义父教训过了,你别太跟他计较。”
景辞一笑,“不计较了!”
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报完了一拍两散,自然不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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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言希素来知道景辞护短,哪怕阿原有千般万般不好,也不会容得旁人沾惹分毫。如今总算得了他一个确切的答复,也算放心不少,遂径奔花月楼寻人。
花月楼里热闹得很,但慕北湮并不难找。
挑最热闹的地方奔过去便成。
左言希一眼瞥见贺王的两名随从正从人群中挤出,忙拦住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二人忙道:“回公子,王爷见小王爷一直没回去,让我们出来访一访他在哪里。”
“没提让他回去?”
“没有……就让找下他在哪里。”
左言希明知贺王这是遣人过来查看慕北湮有没有悔改之心,顿时头疼不已,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回复?”
随从犹豫,却也只能答道:“小人不敢撒谎。”
左言希叹道:“义父近来身体不大好,焉能再受刺激?你们等等,我去唤他回府。”
他分开众人走过去时,正见那风姿袅娜的傅蔓卿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