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流定睛一看,我靠!那个变态,竟然直接将我‘投递’到了四长老府中了,可你这投递质量太差劲儿,要投诉啊!段天流至今还是皮疼肉疼,龇牙咧嘴,让人看了直咬牙。
也没有理会急三火燎四长老一群人,她要看看是哪个小娘皮叫自己小流氓,少爷非得流氓一回不可。吱歪着一张污秽不堪的脸,头发上还有半块瓦片儿,几根杂草,就像一个倒扣的鸡窝,让慢慢走到段天流身边的司徒诗画差点儿笑岔了气儿。
一个如花似玉娇柔妩媚的美人儿,她笑起来得有多好看,看看我们的短二爷就知道了。是真短了,看直了眼了,身体自觉的跟司徒诗画平行,挺拔的身姿也像一把弓,眼睛发直,一脸的痴迷像。这会儿,他哪儿还会留意到头上的草窝。当然,这个草窝可能在司徒诗画的眼里,更像乌龟壳。
袅袅频频,笑的花枝乱颤的走到段天流的身边,风情万种的剜了他一眼,身手把他头上的瓦片儿够下来,然后在众人眼球儿快掉下来的目光中,又垫了垫小脚丫仰着那张绝美艳丽的脸袋儿,紧贴着段天流的脸腮够下来几根杂草,又为他轻轻拍了拍头上的灰尘,“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样儿了,还少爷?就这样落魄狼狈的少爷?谁稀罕要?”就那么自言自语的说着,脸色还一阵阵发红,那是发烫的。虽然表现的很自然,可她的身体在发抖。
别人是真听不懂,而且也看不懂。大小姐在干啥?在为那什么,从房顶上掉下来的“少爷”打理卫生?吗爱噶的,我晕了。
但刚才还在看直了眼,愣神的段天流闻着好闻的体香和粉香,神思却暂时性回归了。他,是明白司徒诗画说的意思,是对着自己所发表的演说宣言“我要了”去的。
段天流好幸福,好鸡冻,这一鸡冻,就啥也顾不得了。他就这么直接打算把与他只有零点一公分距离的司徒诗画揉进怀里,最好能在呗一个,那香香的软软的红红的嘴唇儿,肯定是过瘾极了。
正当他要付诸实施的时候,一声苍老的咳嗽声响起,浇了他的心,很受伤!
“谁啊,这么没礼貌,没看到我与我家美娇娘亲热吗。。。呃?”口花花惯了,随口就来,反正也不吃亏。谁知刚说完,就觉得腰上一疼,一个羞的无地自容的人嘤咛一声,捂着脸跑了。一个苍老尴尬的声音响起来:“少爷,我们屋里坐,喝口茶?”
段天流这才回过神来,我的个草了,这他娘的还在那个院子里,还在那么多人跟前啊,调戏人家孙女还在人家这么多人参观中,这有点儿碉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