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但也收下了,他有没有出过海都不晓得,就这么命令他们这群有经验的下人。
    “是不是要把使者大人请来吩咐你们。”陈倌喝道,海路不比陆路,中途遇到意外能从哪里补给,更不要说归去城与内陆截然不同的气候了。
    下人们不敢再多做言语,拿过陈倌手中的文书跟银票,就赶忙出去。
    宣池殿的初晨万分静谧,铜镜中的人儿目光澄澈,她小心提醒,“这几个扇坠帮我放在发髻显眼的位置,我要伸手就可以‘摸’到它。”
    “是公主。”梳头的小婢很用心的帮蓝末挽了一个髻,又朝镜子中的人儿问了一句,“公主您看这样成不。”
    “嗯,‘挺’好的。”蓝末淡然一笑,看向身后由下人们准备好的衣服,不由发问,“怎么貂绒的披风都备了出来,现在这么热能用到么。”
    “公主有所不知,这是海皇使者的下人吩咐奴婢们准备的,说是归去城此刻的季节跟东原国截然不同,担心公主越往那边走会冻坏了。”小婢抚‘弄’着蓝末的发丝,仔细回答道。
    蓝末没再多想,万千世界,论说气候的变化还是让人无法琢磨的。就说后唐四季如‘春’的气候,却跟一山之隔的阿克苏山是两种气候,那里的山顶常年积雪覆盖,去到那里,即便夏季,登顶也是要穿厚厚的棉服。
    一切准备妥当,她穿着一袭冰蓝‘色’的水‘玉’图纹宫装,走进殿‘门’外早已候着的凤撵,没有人相送,就连母亲都没有来。也好。蓝末放下凤撵上的珠‘玉’幕帘,定定的看向远方。
    “殿下,殿下容禀。”一声疾呼在宣池殿公主的闺阁中响起。韩旭尧被这震天响的呼喊给惊醒。
    “什么人闹哄哄的,没看见本王在休息呢?”韩旭尧扶了扶额头,皱着眉看向跪在地上的卫兵。
    “殿下,末卿公主的海船已离开望海都,然而海皇使者却没有让殿下的护送卫兵上船。”卫兵的话震耳‘欲’聋,本来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