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龙炎洛身后的两个小宫婢已下跪道。其中一个见龙炎洛恍若神灵般站在原地。也就慌忙补了一句。“七殿下。这是北胡的大皇。”声音十分小。却是万分清晰。
“原是北胡陛下。哈哈。不知好歹的应是那水中之人。”活动的七宝琉璃盏笑得全无涵养。许是嘴角肌肉抽动的有些僵硬。殷慕叶的话音刚落。龙炎洛就跟沒事人一样。从他的身边缓缓行过。
“真是嚣张至极啊。殿下。”殷慕叶的小喽啰不少。这是另一个沒敢造次的人开口说道。
七殿下本就是二皮脸。这种皇族之间的贵气全部被他归结为假正经。于是当他的手探上身侧小娘子的小蛮腰。却是沒來由地缩回了手。“你……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脚上缀满铃铛的女子。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唇面已被咬出深深的血痕。隔着黑色的轻纱。她还是能够清晰的辨识出。那个男人的模样。从前信任的二哥模样。
殷慕幽给蓝末准备的马车就停靠在唐家的后门。他是要放手了。
经过昨夜竹林的夜战。殷慕幽的钨钢剑沒有讨到半点便宜。相反。他的腰侧和肩膀。都恰恰中了只在传闻中听过的末字扇坠。
蓝末走到殷慕幽的身前。接过他手中还有血迹的扇坠。她说道。“我只用了五分力。你不会有事。”
“你的扇坠不像是旧的。是新做的么。”殷慕幽眼光毒。这种好的技法。除了鬼工当铺的庞大师。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技艺。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难道你也用暗器。”蓝末用袖子擦了擦扇坠上的血迹。挑眉反问道。
“唐门武功也用暗器的。不要说你才知道。”殷慕幽肩头和腰侧都只有轻微的皮外伤。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瓶药粉。坐在一块石头上。随手洒向伤口。
蓝末的头发挽成了从前的模样。她将扇坠放入发髻藏好。复而走到男人的面前。单手伸出。“说好赢了就给我。”
“他在栖若的房里。”殷慕幽目光清冷。他的手心多了一把钥匙。只见蓝末不出意外拿了钥匙转身就走。再沒有任何留恋地走掉。
她本來也不该留恋。只是一个赌。赌谁先输罢了。好吧。她沒有赢。本來。她也沒有打算赢。这对她。.就让一切的念想终结在小墨峡的清澈溪水间吧。
栖若面若寒冰。候在后门冷眼旁观。就跟初见时一般。
蓝末顺利从栖若房中见到了久久未见的东方洱。他竟然还是穿着洗的发白的衣裳。那是在九层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