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会就算要脱身。也不会太难。蓝末也就笑意微微地补充了一句。“咱们都会武功。不怕。”
本该有回应的男人。却是用袖中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蓝末当然看到了。她沒有发问。倒是殷慕枫清咳了两声。十分郑重地说道。“本王不会武功。”
“你开什么玩笑。不会武功。那你怎么飞进轿子的。”蓝末的声音似是大了些。坐在马车外围的凌珠顿时掀开帘子。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是见殷慕枫一脸阴沉。而蓝末却是捧着肚子。笑了好久。“原來是这样。你只会轻功。于是那发热的内功。也是给轻功助跑的是么。”
“是。”殷慕枫恨的牙痒痒。被一个小丫头取笑。实在是沒有面子啊。不过。这种念头刚刚出现。就被他立刻压制了下去。面子几斤几两。他在西蜀蛰伏了这么久。若是一个小小的面子能解决所有的事情。那么面子。他去称个几麻袋。
“我保护你。”蓝末随后的话确是让本來愤恨交加。甚至心中加深了要将蓝末丢去喂狼的心思。却是在这一刻消融殆尽。
殷慕枫眼眸间。时光在流转。
紫沧殿后的梨木林。经常能够看见一个个头小小的小皇子。在哪里挥着小手。捶沙包。站梅花桩。有时一练习就是五个时辰。这对于只有八岁稚龄的孩童來讲。实属不易。
可是天生再聪颖。体质上的不允许。也是阻碍了小小少年的武学之梦。沧妃作为殷慕枫的生母。及时的制止了这场无谓的习武学课。为了安抚小孩子容易受伤的心灵。她甚至杜撰了一个“武学之人。都会失去一样珍爱的东西”來打消孩子的决心。
其实。在二十岁之前。西蜀是有一个造福百姓的大隐隐于市的商人的。这个人就是殷慕枫的师父。带他入门的商海老师。只是。在接下來的一年里。他通过多方渠道。隐约得知。他从出生开始。就是生母筹划阴谋的时候。他的心就沒來由的消失了。
“你在想什么。“蓝末发现了殷慕枫的反常。只见蓝末已经将头发束成了男子的模样。脸上也绑好了一个面罩。“不要再耽误了。趁着那流风寨的流匪们还沒窜过來。我们先离开这处地域。马车太碍事了。必须弃掉。”
殷慕枫还沒有开口。就听得蓝末的话音刚落。她整个人就将他猛地从车内向外推去。再看本來完整的马车顶端。此刻竟是陡然出现两个手捏大环刀的大汉。蓝末身形灵巧。自然不会被抓住。只见她从两人的缝隙中迅速穿过。落在平坦的道路上时。却是看见了登时将马车团团围住。堪比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