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蒙面人,又是这一群人。蓝末微微皱眉,她想起跟东方洱同时掉进地涌泉的那夜。他来救她了?蓝末顿时感慨万千,只是这份感动还没有来的及释放,脸被蓝末划伤的月十,已迅速跟月八、月九联合起来,齐齐攻向不明来路的白衣蒙面人。
“跟我走!”月七将不能走路的东方洱背上,他沿路过来的时候,也有样学样,将蓝末的手腕跟自己的绑在了一起,“不要多想,我只是不想让主子失去两个极好的药引。”
蓝末不言不语,她也不会记得月七的好,两个利益互相牵制的人,有什么好说的,“我不会,你只要带我们出去,我自会给你寻更好的药引。”
月七严肃的面上浮现出短暂的笑容,他的三面斩刃挥起来孔武有力,就算是五个白衣蒙面人同时近身上来,从不同侧面,他犹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蓝末心下黯然,,月十的话尤响在耳边,七哥你还真是不肯下重手。
他果然还是手下留情了么,蓝末即便如此想,手中也一刻没有停歇,沿着一条密道,一路向上,白衣蒙面人就像自动分裂的蛊虫一般,杀不干净。
“这是什么人,你们到底在这里做的是什么事情?“蓝末问道。
月七却是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在小心的保护着这两个人,对他来说,第一次见面的两个陌生人,甚至,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
“你不觉得你应该先问问我是谁吗?“一直被蓝末无视姓名的月七不由笑道,他刃上依旧光亮洁净,就像从未沾染任何一滴脏脏的血液一般,衬的他的侧脸更加坚毅。
“你是谁与我何干,我向来记仇,只是要记住仇人罢了。”蓝末道,她不禁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受蛊虫折磨的东方洱,“我们上到第几层了?”
“第三层,快了,到达首层,就会有大批的援兵支援我们。”月七自信地说道,他只是不知道,待他们赶到首层的时候,眼前的一幕,未必是他们想要面对的。
蓝末看向已经没有任何湿气的第一层大门,她和月七同时互看了一眼,她知道,这扇门推开,那些紧随而至的白衣蒙面人不再是他们的事情。
只是,厚重的木头门被缓缓推开之时,窜入鼻尖的不是冷冷干干的空气,而是一阵堪比皇室的温暖内阁,蓝末泛白的面容瞬时僵住,她看向那个曾在召华宫英姿伟岸的大皇,此刻已然被人削成了人棍放在瓮中,而还有一名相貌神态都跟那人棍分毫不差的大皇,正端坐在一个妖异女子的身边。
只是,这三个人,却是被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