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两次茅厕,许是这东西不干净闹的,而且眼见着她也搞不出什么名堂来,他就不打算来了。
第二天,方承业推脱说有很棘手的事儿就不过来了,实际上他是在自己的屋子里歇着。
昨天晚上喝了那个符水后,他又拉肚子了,折腾的这会儿没什么精神。
“去了?”
贺二点头,他也捂着肚子,“去了,让人在外面看着呢,不会有事的。”
方承业点点头,肚子又是一阵响动,他得去如厕。
再回来,他的脚步明显虚浮多了,脸色又白了几分。
贺二已经不见人影,也去茅厕拉了。
方承业抓着茶杯砸在地上,该死的女骗子,等七天之后,看他怎么收拾她的。
此时,苏欢宝嘴角上扬,正在窃笑。
拉死你们,让你们害人。
与此同时,她嘴里虽然念念有词,但手却从发间抽出银针,在方老爷的身上几处关键的穴位下针。
而方老爷的脉象明显有所好转,门外传来响动,她赶紧收起银针。
“田姑娘,你要的水来了。”
在小厮的注视下,苏欢宝把泡着符纸的水喂给了方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