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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果也严重。
用多了,叶书怕自己忍不住,到时一边闭着眼睛鬼叫,一边听着自己声音在那练麒麟臂,就太辣眼睛了。
慎用,慎用!
用多了,腰受不了!
……
叶书在屋子里左思右想,外面整个广州城,却是已经沸腾了。
城外一里,沙河帮如叶书指示,立了根三丈余高的龙鳞竹竿,将积善那死不瞑目的头颅,挂在了上面。
甚至,就连那个二鬼子,已经死掉的十余人洋人士兵脑袋,同样高悬竿上。
更有口齿伶俐的帮众,在下面大声宣扬着积善贩卖人奴的事情,只听得周围百姓,恨火充塞胸臆。
他们麻木,他们善忍。
但这麻木的灵魂深处,终究是隐藏着五千年养成的血气的!
精神上屈服过、妥协过,曾经高昂的汉家头颅,比跪倒的膝盖还要垂得低。
但当这些洋人,连那最后生的希望,都要给自己夺走时,那爆发的恐怖绝望情绪,足以让任何当权者为之色变!
他们是人,不是任宰任杀的猪狗!
高悬三丈的积善,以及被叶书斩了头的二鬼子,只不过才挂了半天,就已经被愤怒的百姓砸得不忍直视,模糊一片。
这个北美人,永远不会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死掉,会死在他从未瞧得起过的东方人手中,便是死后,尤还要承载他们的怒火。
人群中,有洋人手下的二鬼子,一个个只看得面色如土,双腿筛糠般地颤抖。
这个叶书,到底是何许人也?
杀性这般重,心性如此决绝,出手这般狠辣,当真是旷世难见,骇人心魄!
洋大人们,似乎要遇到麻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