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染只是说笑,但是在场的人有人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这一笑,连带着其他人也再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其实从林墨染进门开始,李怀风跟玉揽芳就已经清醒了,听到动静的他们早就慌了神,幸好外面的人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他们连忙分开,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可惜越忙越乱,怎么也穿不好。尤其是李怀风,平时被人伺候惯了的,穿衣服也是有下人们帮忙,现在让他自动手,就很不熟悉,忙活了半天,就只穿了件里衣,还系错了扣子。
而这个时候,林墨染的话让人忍不住笑出声来,李怀风在里间也听到了一二,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手臂不自觉地一摆,就碰到了床边的架子,一个花瓶顺势滚落,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玉揽芳正忙着穿衣服,猛然听到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大叫一声。虽然及时想起自己身处何境,收住了声音,但是为时已晚,已经被人听了去。
林墨染起初只听见里间有些响动,还没来得及去想,就听到花瓶落地的声音,再然后就是一声尖叫,明显是个女声。林墨染瞬间想到了什么,头皮一阵发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太、、、太子、、、他们在里面?”林墨染结结巴巴的问道。
其他人不敢言明,只有许深河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一直都在,你说的话,他们恐怕都听见了。”
然而许深河低估了林墨染的定力,只见她沉思片刻,随即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说道:“这屋里放的摆件可都是前朝的古董!尤其是床边的架子上摆着的,那可是前朝书画大家绘制的,又有多少个能工巧匠研究了多年才烧制出来的珍品瓷器!这要是给我摔了,我非杀了他不可!”
说着,林墨染急匆匆的冲了进去,一低头,就看见地上摊着一地的碎瓷片,床边的架子也倒在地上,一片狼藉。
再看李怀风跟玉揽芳,他们的衣服还没穿好,正衣衫不整、目瞪口呆的看着门口,李怀风还好,还算镇定,但是玉揽芳就不行了,她看到这么多人闯进来,尤其还有几个男人,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声又长又细的尖叫,差点穿破了众人的耳膜。
李怀风一听她叫起来就觉得不好,连忙去捂住她的嘴巴,恐吓她道:“你想把整个酒楼的人都引来吗?你还嫌不够乱吗!赶快给我闭嘴!”
可是玉揽芳早就慌了神,即使声音不再那么大了,可依旧还在惊慌失措,低声小吼了几声以后,才组织起语言,惊恐的说道:“出去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