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那根肉杵子缓缓的抬起,顶在她的臀上,这身子便不舍再抬起来……
林缚抄过七夫人的蜂/腰,正要跟她说一会儿情话,扳过她的脸,见她娇晕满面,眸子已然迷离的微眯起来,妩媚得很,已是意乱十分。林缚坐船过来,从江宁顺流到崇州甚速,风顺时不需昼夜,从崇州到江宁,这时节偏遇到一天不顺风,整花了五天才到。夜里喝了酒,情/欲也积涨得饱满,要不是怕七夫人怪他太贪色,林缚进屋来就想将她的裙裤解开。手探到她怀里,摸着她鼓涨涨的胸,就隔着两三层轻软绸布,毫无挂碍的将那胸托捏在手里,便是这处解相思;另一只手就要去解七夫人的衣襟。
“不,”顾盈袖轻轻挣扎,让林缚先松开手,探身先将桌上的油灯吹熄,站起来扶着桌子,回头看了林缚一眼,说道,“不要脱衣衫……”这话未落,已经羞涩难当得不敢再看林缚。
屋里油灯点着,还不觉得有什么,油灯吹熄,便觉月色大好,从窗格子照进来,使月下铺砖地如置泉中。
林缚心领神会,将罗裙捞起堆在她的细腰,褪下亵裤,露出雪似白的圆臀,给月光照着,仿佛浮着一层磁光,柳月儿也未曾给林缚这种姿态。七夫人的臂又端是圆美,腰细细的,臀下陡然宽了起来,异样的丰润,与古色桌凳一映,刺/激得林缚解自己裤子的手都抖了起来……
七夫人破过身后,大半年没沾过房/事,又复如处/子,只觉肿痛,但是肿痛感里仿佛钻骨渗着销魂滋味,“哎呀”失声娇/呼起来,警心一起,待要捂住嘴巴,却听着身后传来一声异响,与林缚同时警觉回头看去,只看见门给人推开一道缝,露出六夫人单氏半张脸。顾盈袖慌了神,仿佛给雷殛一般,愣怔在那里,一时反应不回神来。
六夫人单氏的手也捂着自己的嘴,就怕忍不住喊出声音来,给林缚毒蛇一样的目光紧盯着,脸色也吓得煞白。
顾盈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整理好衣衫,将门打开,朝单氏说道:“这些夜里,六姐还过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要说?”见单氏几乎要瘫在地上,还搀了她一把,扶她进来。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都没看到…我不小心在东厢角落里睡了过去,醒来时看到七妹在这里等人,千不该万不该——没有出来跟七妹招呼一声,你们就当我舌头给割了,这事我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吐一句出去……”六夫人慌不择言的乱发毒誓,她本是个有些心机的女人,自然看到绝不该看到的东西会引发怎样的后果,慌乱间仍不忘看着林缚的眼睛,那森然逼露的杀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