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苏,便安慰道:“放心,大哥自有办法。”
子闵道:“杜如晦与元吉串通之事,说不定便是契机。”
我点了点头道:“杜杀妹妹,不如我亲自去一趟洛阳,看看究竟如何。”
子闵闻言拦道:“上一回你亲自去神策营涉险,裴叔父与韦尚书都曾上本劝谏,大哥仍是不听?”
我笑道:“他们劝谏,不过是担心我有危险,如今我不是好端端回来了么?”
子闵道:“可听卢公子所言,却也凶险得很。”
我想了想,突然记起被关押在牢中的长孙无忌,便起身道:“我去见一个人,你们稍候。”
说着便找来窦诞,与我一同去了刑部大牢。
长孙无忌在监牢中看书,见我来了,冷冷道:“李建成,你究竟想怎么样?不如杀了我,将我关在此处,难道是想以我去威胁谁?实话告诉你,没有人会受你威胁,你若以我为质,大不了一死。”
我摇摇头道:“长孙先生,我今日来是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令妹长孙无玥在仁寿宫中被杀了。”
长孙无忌闻言,手中书掉落在地,“腾”地站起身来道:“你说什么?”
我道:“传言是被杜如晦所杀。”
长孙无忌摇头道:“那根本不可能。”
我道:“如何不可能?难道你不是在万人军中亲手杀了杜楚客么?”
长孙无忌冷笑道:“那不过是你们的伎俩。”
我也笑道:“伎俩?论玩弄手段,我可绝非长孙先生的对手,只是杜如晦被人揭露,说其勾通齐王殿下,欲图以洛阳相送,迎立齐王殿下登基,你以为这个也是我们的伎俩?”
长孙无忌道:“想要伪造他人之信,也并非什么难事。”
“哦?”我故作惊讶地看了看他,道:“难道长孙先生……”
长孙无忌道:“你来同我说这些话,所为何事?我妹妹究竟是何人所杀?”
我道:“我不知道。”
长孙无忌便要来扯我,我避过一旁,直退到牢门外,将牢门锁上了才道:“令舅高士廉对此事恐怕颇为清楚,日后你还有命活着回去见到他,再问他不迟。”说着便离开了大牢。
这天晚上,长孙无忌便趁看管的牢头不严密,竟孤身一人便从刑部大牢逃脱了。
我闻知此事,已在甘露殿中歇下,替子闵摆棋,一面笑道:“你说长孙无忌回了洛阳会怎样?”
子闵道:“长孙无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