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简单了,我又想了想,抽过曹苻手中的信,从坐榻上爬起来道:“我出去一趟,有另一个办法。”
最开始我设想的是将这封信放在豫章王亲随的身上被丁程发现,这样的确有点太突兀了,得换一个办法。
宇文化及的府上非常冷清,这不符合他从前声色戎马的生活状态,到处都显得非常萧瑟。
他一个人在厅中喝酒,似乎并不想见我。
我走到他面前,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我却并不坐,只道:“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他冷冷道:“我凭什么帮你?”
我道:“凭从前的救命之恩。”
他冷笑道:“救命之恩?你别忘了,从前我于你有不杀之恩你还没有报。”
我愣了一下,他说得不错,我都记不清是几年前了,在东宫外的雪地里,他的确剑下留情,没有杀我。
我无言以对地呆立了片刻,取出信扔到桌子上道:“这是豫章王行刺皇上的证据,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让皇上看到这封信,请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