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组织了一下语言——现在说话的标准热身过程是十分必需的,要不然会很惨,然后开口道:“秦王之事,建成想听父亲高见。”
老爹看了我片刻,笑道:“你一个小孩子,对这些倒感兴趣?只是如今并非能够妄议之时,变数尚多,日后再说吧。”
这个老爹!他虽然没有说我多管闲事,但是他这态度……哎,我先是在方先生那里碰了壁,他告诉我他绝不过问北朝之事,现在又在老爹这里碰了个软钉子,做小孩子就是这样不好,老是被人瞧不起。
“父亲,此处又无他人,您能给孩儿讲一讲吗?”我使出最后一招——撒娇,其实自己早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爹见状,眼睛里笑意更深,他朝我招招手,我识趣地跑过去,他一把把我揽过去让我靠在腿上,笑道:“你想听什么呢?”
我心里虽然别扭得要死,但是他愿意讲,我当然不能反抗了,只好随便他怎么折腾我,答道:“我听裴叔父说,秦王被谪是因为与太子走得太近,这话怎么说?”
老爹把我脑袋一拍,“你裴叔父怎会给你说这些?想必是我们谈话之时,你在一旁偷听去了吧。”
我靠,“知子莫若父”这句话也是真的啊,这么说……我还真是他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