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女人穿着干净的病号服,面容憔悴,透着一股愁容。
病房内几乎没有藏人的地方,只是在床头位置有一个一米左右高的柜子。
看了将近三秒,我试着推了一下病房门,门开了。
走入病房,我再次环视一圈,还是没发现藏人的地方,七七和吴玉凤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咳咳!”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女人咳嗽两声,撑着身体坐起,说道:“你来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看她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我要来。
“我们认识吗?”我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
“咳咳!”
女人又咳嗽两声,嘴角沁出一抹血色,说道:“我等你等了很久了!”
“很久?”
我更不懂了,“阿姨,我们以前貌似从来没有见过吧?”
从女人脸上的皱纹还有枯黄中带着银丝的头发来看,她的年龄最少也得五十,难道我们小时候见过,而我不记得了!
“我们长话短说!”
女人没回答我,捂着嘴又咳了两声,手从嘴上挪开时,又是一抹嫣红,“不要在走廊里过多的停留,不要过多的接触医生和护士,天亮之前,一定要回到一楼,三楼的院长室是最危险的地方,但同时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要去五楼!”
“楼”字出口,女人脸上多出一抹潮红,噗的喷出一口血,断断续续的说道:“告诉小言,我很好,别再找我了!”
这句话说完,女人又喷出一口血,漫天的血珠中,女人的身体一点一点破碎,周围的环境也跟着改变。
本来明媚的环境变得阴沉,洁白的床单上出现了一个个霉菌,墙体上变得污秽不堪,地面多了很多油污,窗户上遍布着一个个血手印。
随着环境的改变,七七也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蹲在柜子上,全身的毛发炸起,和窗前的一个女人对峙着。
女人身上缠着束身带,眼窝深陷,嘴唇青紫,布满了皱纹的脸上透着一股疯狂。
她是刚刚和我对话的那个女人。
现在的她和之前的她完全是两种状态。
她在之前说出小言两个字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她是谁了,她是马博言的母亲。
按照马博言的说法,他母亲在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后失踪,他一直怀疑,他母亲在北山精神病院内。
马博言一直以来的诉求便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