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的，明明和我们一样是出来卖的，但偏偏装清高，张哥对付她们很有一套，每次最少一万，除此之外，还得把张哥伺候舒服了！”
说到这，她反问了一句，“你们见到张哥一楼那个钢丝床了吧？”
“见到了！”
“张哥每次都和她们在那发生关系，说最看不起她们那样的，明明都是出来卖的，还真把自己当成公主了，张哥说他就是要羞辱她们！”
说实话，听完朱月的话，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反倒是赵峰，他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没觉得多惊讶，可能是这些年见的多了。
审讯完朱月她们仨，陈雪燕的消息也出来了。
陈雪燕今年二十一，东阳医专大三的学生。
这个结果，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或者说，我没想到，事情转来转去，又和东阳医专扯上关系了。
最关键的是，陈雪燕已经失踪三天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之所以没报警，原因很简单，一来是陈雪燕和同寝的几个女生的关系不好，二是陈雪燕是一个成年人，几天没去上课，只是被当做旷课处理，学校并没有在意。
陈雪燕消息出来不久，那十根头发的DNA检查也出了结果，这十根头发是陈雪燕的。
这个结果一出来，我立即判定，陈雪燕已经死了。
“老弟，你确定陈雪燕死了？”赵峰盯着我问道。
“确定！”
我点点头。
“赵队，城东城中村又发现一具尸体，死者是诚意发廊的发廊女！”
就在这时，有人汇报到。
赵峰神色一凝，说道：“走！”
我一听就知道，十有八九和张金福的死有关，便和赵峰一起出发。
死者叫王蔷，三十二，吊死在出租屋内，死法和张金福如出一辙。
出租屋位于诚意发廊对面的一栋四层小楼，王蔷租的是二楼的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报警的是死者室友，死者室友说，早上起来，她就发现王蔷吊在门框下，但由于王蔷双脚着地，面色平常，嘴角还挂着笑，她以为王蔷是在开玩笑，也就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