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个武功低微的钦差掌印太监还活着,其他根本没有上得了台面的高手。
西厂倒是有能力维持局面,可他们跟东厂一直不对付,没有落井下石就很不错了,哪里肯伸手帮忙。
京城街上,一辆从外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马车里面坐着整个大宋最有权势的几个人之一。
厚厚的貂皮、燃烧的火盆、浓郁的熏香,无不透着一股奢华和腐靡。
“多事之秋啊!”
一个五十岁开外的老太监瑟缩在车厢角落里面,脸上满是忧愁。
他便是东厂的钦差掌印太监,名义上的东厂最高官。
当然只是名义而已,作为当朝皇帝最信任的人之一,他不需要去外面厮杀,只要时时刻刻把东厂的动向传达给皇上就行。
“东厂……已经名存实亡了……”
老太监叹息一声,他武功低微,甚至都不如那些经常出门执行任务的番役。
可那又如何,强如督主、档头、掌刑千户都死了,到头来还不是化作一培黄土任人践踏,只剩下他这个武功不入流的老太监好端端的活着。
“人生哦……争来争去……打死打活……最终还不是一样嘛……”
老太监心情惆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打开帘子将头探出窗对着跟随的太监问道:“小提子啊,前些天雨公公送来的那只鹰如何了?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回宫,昨个有人跟我说那鹰得了花柳病,快死了。真是奇怪,一只鹰怎么会得花柳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