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我那么些天过去,半点动静没有。”
薛吒这话说的情真意切,朱日贤就算要拒绝,也不好太生硬。
他迟疑着,为难说:“薛老弟,你说的这也算个法子,可……可能当官的谁也不是傻子,我想找人办这种事,人谁能愿意啊?”
“不瞒你说哈薛老弟,帮你干这事儿,必须冒着杀头的危险,这种事,我看找人也难。”
这就又是拒绝了,虽然在薛吒的预料当中,但他可不能就那么轻易放过对方。
“姓朱的,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跟你说,逼急了我直接叫白圣过来打你!”
说着,薛吒直接掏出了一个书简,那书简古旧,是竹子晾晒而成,看那书简背后的一个“白”字,朱日贤清楚:薛吒没有忽悠他,这真就是白圣给他留下的信物。
朱日贤情知刚才那话拒绝的有些不留情面,虽然自己语气诚恳,可结果太冷太硬,要给年轻人点温情吗?
他眼珠一转,一拍大腿哀叹着说:“要不……要不我朱家有个远房亲戚开的乡下书院,那是个老秀才了,他多年考举人都没考过,心灰意冷下,他就直接回老家教书了,要不……要不找他?”
“嗯……这还算你姓朱的给我点面子。”
薛吒没说答应,但也不拒绝,他先把白圣的信物收起来,心道:人真是贱,不拿鞭子、屠刀吓唬你,还就不知道老子的厉害,真不行找猴出来吓死你!
薛吒摸摸腰间的五色玉佩,他又试图加码。
“朱大人,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找几个你熟悉的府尹啊、县令啊,让他们在乡下、镇子上的书院做做尝试,要行了,我的圣道有眉目不说,咱们白国新一代年轻人强了,那打云国啊、青国啊,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这是‘利在当下,功在千秋’的好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