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见!”大房的中年修士,被一激之下,显得有些失态。
又挥手怒斥道:“我大房统共就那么二十来个丹师,如何能负责二十城的盈亏!三房这些年确实是付出不少,但同样家里的资源,也大部分都拨到你们那去了,其他几房又何曾有过异议?!!就算是不顾及颜面,若然一旦变卖家产,恐怕这城中任谁,都能瞧出我岳家目前的窘境,到时候又像百年前那样,被人闻着味道找上门来,咱们这回又拿什么来抵挡!!你当联盟里的那人,真在乎我岳家的死活不成吗?!”
“呵!我说大房老三,你这往脸上镀了多少层金,还在这儿绷着呐?窘境?呵呵,真是笑话!这丹鼎城中但凡有些实力的势力,谁不知道我岳家,早已是外强中干了?你当咱们这只是手头紧几天而已么?早些把这些个拖累清扫出去,咱们轻装上阵,说不定就此全力一搏,还能有重现辉煌的希望!当断不断,抱着祖宗们的余荫,能啃到几时?咱们岳家先祖,不一样靠着散修起家,打下这一片家业来?眼下的情况,比当时又如何?为何不能效仿先祖壮举,偏要在这守着家业坐吃山空,闭目等死?!!”
三房的泼辣长老,同样情绪激动的争锋相斥,立眉声凛的,语气间多有怒其不争的愤慨之意。
这份不留情面的直白言语,显然让大房的中年修士动了真怒,猛拍扶手喝到:“好!你们三房是岳家中兴的希望,我们其余四房,都是些啃食祖宗余荫的废物!只要你岳清缨敢立下血誓,能带我岳家重返昔日荣光,我大房就算从此依附于你们又何妨!!记入族谱,让所有人来见证你变卖族产的决心,你敢是不敢?!!”
岳清缨一愣,刚要应对,却被旁边一位玉髻长须的老者拉住,随后淡淡说道:“呵呵,我说老三啊..你稍安勿躁!清缨就这样的脾气,口直心快的,你何须与她计较?哈哈!我们三房这些年来,所作所为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虽说薄有贡献,但从未想过要以岳家核心自居,图谋什么,你又何必激她立下血誓?这种事情要是被记录到族谱里,你让后人如何看待?都是一家人,何至于此?”
随后望向中间闭目垂须的老者,笑着问道:“族长,您说呢?”
大房长老见这老者说话,欲言又止的显得有些忌惮,只得一声冷哼,便不再反驳。
而那位居中,被称呼为族长的老者,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仿佛对之前激烈的争吵,充耳未闻一般。
这时听到呼唤,才乍一声回过神来,抹了抹嘴说道:“嗯..嗯!清元说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