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自认为也不能拿言宁怎么样。今日之事一旦传出去,那这唯利是图,薄情寡义的名头,他钱贵可就算是坐实了,今后也休想在‘凤鸣阁’乃至兴安城中再混下去。
人言可畏这种东西,有时候比法器来得更为致命,特别是像这种大派弟子传出来的只言片语,更是会让许多人奉为信条一般,深信不疑!
不等钱掌柜开口,青年道士万分惊恐的躬身求饶道:“言道友,在下当日真的是无意冒犯!都是..都是那姓张的一意孤行,在下这段时间,惶惶不可终日,也自知有罪,愿奉上全部身家,以求道友宽恕。”
这道士当日已然见识过言宁的手段,自知言宁要取他性命,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有了虬髯壮汉的前车之鉴,他更是没有丝毫侥幸的可能。
手捧着储物袋告饶的同时,还对着钱贵哭喊道:“钱掌柜,钱掌柜,您帮忙说句话啊!看在我鞍前马后效劳的份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钱掌柜对于这种卑躬屈膝的小人姿态,没来由的感到厌恶。
反倒是站在言宁身旁的岳灵儿,饶有兴致的看着青年道士丑态毕露的模样,对于言宁方才的一换一之言,像是全然不放在心上一般。
也不知道是她的‘通明心窍’在那一瞬间起了作用,还是真就对言宁信心十足...
但也正是由于道士那一番求告,让钱掌柜坚定了不能就这样舍去他落人口实的信念,起码眼下这地方不行。
哈哈一笑,掩去尴尬说道:“言道友说笑了,下面人办事不知轻重,有冒犯的地方,还望道友看在钱某人的薄面上,海涵一二!”
说罢,抓起青年道士手中的储物袋扔了过来。
言宁将储物袋放在手中颠了颠,面无表情的说道:“海涵就不必了,言某的条件就此一个!”
“道友当真如此决绝?”钱掌柜一愣,没想到言宁如此不近人情。
言宁轻哼一声,也不答话,尽显轻视之意。
钱贵不由得心头火起,早就听闻这些大派弟子孤傲之极,没想到眼前这个更是狂到没边了,自己好歹也是筑基后期修士,低身下气的好言相劝,对方竟然不留半点情面!
也不再和颜悦色,同样冷哼一声道:“那咱们只有手上见真章了!”
“我要杀他,就凭你还护不住!”言宁缓缓摇头,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这话一出,便深深刺痛了钱贵,筑基后期修为的威势尽数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