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钱道友得偿所愿,有了这株‘含青莲’,修为精进指日可待,可喜可贺啊!”
来人正是那日从言宁雷网中逃走的青年道士,对着钱掌柜尽显吹捧姿态,望着岳灵儿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哼!还不是你们几个废物无能!”钱掌柜收起自得神情,冷色呵斥道:“三个人连一个筑基初期的小丫头片子都拿捏不住,枉费我的一番苦心布置!原来手到擒来之事,却被你们搞砸了!死了两个不说,老子的灵药差点就被弄没了。”
“这岳灵儿我原本还想扣在丹坊有大用的,眼下为了‘含青莲’,也只得放其离去,当真是成事不足!”
“是是是,这次确实是我等疏忽了,还望钱道友息怒。不过以道友的手段,想要在兴安城中拿捏住一个筑基初期的散修,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嘛,哈哈!”青年道士献媚说到。
“你当我钱某人的许诺是空谈不成!说了放她离去,那便不会再追究。她造成的损失,都得算到你们几个头上,别想给我蒙混过去!那两个死了的自然就算了,你小子要想不但干系,肯定知道该怎么做吧?”钱掌柜一副大义凛然,又智珠在握的样子。
青年道士连连点头附和,心中却又极度鄙视。
这厮借刀杀人的手段,用得是如火纯情。暗地里的腌臜事情,全由自己做了,到头来还让他落得个仗义无双的大好名声。对于两个同伴之死,心中除了颇有些兔死狗烹的悲凉之外,更多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
岳灵儿眼下的情况,何尝又不是三人当日的境遇?
到如今深陷泥潭,不能自拔....
“你说的那黑衣青年,可曾打探清楚来历了?”钱掌柜心有疑虑的问道。
青年道士摇了摇头,说道:“只知道此人是近年来才到的兴安城,具体背景还不太清楚。从当日其展现出的恐怖实力来看,绝对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
青年道士回想起那日生死一线的情形,至今仍心有余悸,大呼侥幸。
接着又很是肯定的说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人和岳灵儿肯定不是一伙的。当日要不是他突然出手阻拦,我们也没那么容易就将其堵住。”
“嗯...照你这么说来,以那黑衣青年的狠辣手段,这岳灵儿也没道理在身怀‘含青莲’的情况下,还能完好无损的活着回来啊!”钱掌柜手敲着桌面,皱眉思索着说到。
“这谁知道啊!或许是那人来头太大,看不上这些东西。又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