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了雨季,蓬松道上泥泞涝地,余歌和余舞走得艰难,一步下去印上一个深深的脚印。
“余歌,你快看。”余舞指了指泥泞里的火屑,然后回到先前的阵地,“不多不少,六尺一。”
余歌用手捻了捻火屑,道:“是灶户的火。”
余舞点了点,两人更加的确定,破阵的除了狡童外,还有灶户的火,不过两者的先后顺序,根据火屑的朽化程度而言,是先狡童后火阵的,相当于有两批人,第一批人是放狡童者,从关上、灵秀和费腾对打获取灵力,从而扰乱匠户百姓的心性,从而使匠户势力削弱,而放火的人似乎另有所图,至于图的是什么,按照关上和灵秀的伤势来说,有九成是为了削弱关上和灵秀的灵力,而两者之间搭配完整,并无遗漏,倒是与乐户大虫有着天壤之别。
“我似乎能够感觉到,这匠户的狡童与乐户的大虫是有几分的相似之处,不过,两者在手法上是有不一,比如大虫用的是最简单的诡术,而狡童则更像是临妖阵里出来的百怪,由人操持。”
余歌点了点,余舞分析的在点在理,不过重要的一点余舞还没有说出最关键的一点,余歌补充道:“大虫乃人为,狡童非人所为。”
余舞点了点,道:“可疑人物有一,青月。”
余歌点了点,小手婆娑着下巴,小眼微微一弯,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余歌顿了顿,又道:“不过想到皇宫绞杀一事,不得不提及一人。”
“你是说灶户的启明君?”余舞问道。
余歌道:“皇宫的覆灭多者源于费腾的病,而费腾的病几近是启明君在给他开方,细究起来凤祥宫那三扇门,无疑就是启明君的意思。”
余舞道:“看来我是错怪了费玉,既然启明君他连开的方的手法都这么卑劣,那绞杀屠城或许就跟那启明君有关了。”
余歌道:“不是跟启明君有关,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不过是怎么策划的,是怎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人意想不到的绞杀屠城,确实是让人匪夷所思。也或许他在开第一方的那一刻,就已经图谋不轨,布局谋篇了。”
余舞道点了点,余歌分析得甚有道理,这么一来,很多事情都捋清了线路。
“可以去找关宗主了。”余歌道。
余舞点了点,两人便往匠户宗府赶去。
“先前可与绞杀者抗衡一二的名刀神力,几近因为蓬松道的阵法抽丝剥茧。我这里没有什么了。“关上道。
“关宗主,你可知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