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将你们分成四队,我们从东南西北四处切入。”喜鹊说道。
五位继续点着脑袋,唯独雷鸣站在一旁戏谑的看着这群人像在过家家似的。
“风男你最快,没人能配合你。你从最远的西面单人切入,尽量别下死手。”喜鹊说道。
风男点了点脑袋消失在原地,也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酸液你和血包一队,你们走右侧的西面切入。铁男和温度计走左侧的东面没问题吧?”喜鹊说道。
四位点着脑袋,左右分开行动。
喜鹊看着雷鸣说道:“七号,我们南面大门。我给你当斥候?”
雷鸣笑着说道:“叫我雷鸣,一起去吧。”
大门左侧是保安亭,此刻路灯都是关着的。
喜鹊走在了雷鸣前面,探头望向了保安室。
保安室里一位保安正在睡觉,一旁的手机还放着电视剧。
雷鸣缓步过来探头往里望去小声的说道:“就一个,谁来?”
“我来。”喜鹊一个跳步翻上了栅栏,松开双手自然的落入了大厦内部。
转身走入保安亭,试着握了握把手发现门是锁死的。
喜鹊几步推了推侧窗,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喜鹊将缝隙开到足够的位置,纵身翻入了保安室内。
此刻喜鹊就在熟睡的保安身旁,给在外面的雷鸣比了个大拇指后一个手刀将保安砍晕在座位上。
并按掉了正在播放的手机,按开了电动的栅栏。
一侧的大小栅栏都被喜鹊按开,雷鸣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入了大厦。
喜鹊将保安推到地上放平,留了个心眼的喜鹊试着打开了保安的眼皮。
保安室白炽灯下能看见保安带着黑色的隐形眼镜,喜鹊摘下保安的隐形眼镜。
涣散的瞳孔是蓝色的,足以证明眼前黑人保安就是使徒。
喜鹊抬头小声的说道:“保安是使徒,里面肯定不一般。”
雷鸣已经往前走出很多步了,特意回头过来在保安亭外橱窗前看了一眼。
喜鹊左手一挥,黑色的羽毛片片出现在手掌间。对着保安的脑袋横着一拉切开了保安的脖子,并用桌上保安用来擦汗的毛巾捂上。
前一秒血如同血柱喷涌而出,后一秒染红了毛巾和地板。
喜鹊起身抓过了墙上的钥匙,侧身从保安室的窗户翻了出来。
雷鸣看着喜鹊的动作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