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项大国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可他不想信,也不敢信。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伤心至极的项大国抓着项父的手,嚎啕大哭起来。
高叔洗完手却没有进门。
听见屋里传来的咒骂声和哭声,高叔叹了口气,干脆仔细打量起项家来。
从市里过来并不远,项家位处于C市城边,看这家里一砖一瓦也都不算久,房前屋后堆放的物品不少,屋檐上还挂着几串玉米跟辣椒。
看样子日子并不难过啊!
那为什么就容不下这唯一的女儿?就忍心亲手杀害家里的顶梁柱呢?
高叔想得头疼,也想不出来项母的想法。
“警察同志,麻烦你快点。”
门口传来了项月娥急切又带着哭腔的声音。
高叔闻言,大步走了过去。
警察看见他,就开口问道:“听说家里出了人命?”
“警察同志,您们好!”高叔开口叙述道:“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必须马上送医院洗胃,不然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闻言,项月娥的脸比刚才又白了一些,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两位警察见状,安慰道:“姑娘,你别着急,我们已经帮你喊了救护车的,应该快到了。”
然后就面容沉重的走进来堂屋,身后跟着惨白着笑脸,摇摇欲坠的项月娥。
里屋里是柳琴没有丝毫停歇的咒骂,堂屋里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还有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小伙子。
警察愣了一下,只好转过身问还算沉着的高叔。
“这位先生,你作为当事人,麻烦给我们说一下事发的情况。”其中年龄差不多有30岁的警察说道。
高叔把项月娥扶到一旁坐下,这才开口解释道:“我说G市马场镇的高德昌,你们可以去查的。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不放心我干女儿阿月,陪着她回来。结果这家的女主人,也就是阿月的母亲却不准我们进门……我们从招待所过来的时候,听见里面有争执声,进来就看见他躺着地上口吐白沫。”
高叔指了指项父,继续说道:“我是一名大夫,以前遇到过喝农药自杀的人,所以帮他简单处理了一番,暂时保住了性命。”
听完高叔的解释,两个警察想了想,又环视了一圈,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是被别人毒害的?”
“嗯。”高叔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进来的时候,这个小伙子要送他去医院,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