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听明白。就像道,很多人能理解。
景元姗说:“不是我发散,是这问题交叉的。要研究国外对我们的文化如何理解的,去衔接、还是纠正。做得好事半功倍,做的不好那就不说了。再说,国外能理解的部分,可以翻译。不能理解的,要么没必要去,要么换思路。我们拍电影,不纯是为别人看。”
大概就这样。
画的是乱,总算有个头绪?
景元姗又说:“不只是翻译的问题,一个老外到店里,我把米粉做再好,他不想吃。我店里一个辣做的贼香,吃了肚子疼。”
一群大佬无语,虽然这比喻够形象。
景元姗思路打开、随便发散:“就像不喝酒,得练。酒量是练出来的,但也有天赋。”
一个喊:“你酒量多少?”
景元姗四处瞧。
叶锋乐:“你妈没在。”
景元姗镇定:“随时准备场外连线。”
大佬咳嗽一声,大家严肃。
大佬看着景元姗说:“问题就明白了。”
不好意思景元姗插话:“不能光和人家巴拉巴拉说自己的,像傻子。就像非得在我面前找优越感。”
这姑娘怨气有点大。
景元姗不说了,剩下都是大佬的事。
说穿了是那句话,她自己都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写一幅好字。
写出来,大家说好,好,很好。
但不能闭着眼睛写了,指望人家来说好。
一个大佬问:“你们新戏准备怎么拍?”看向尤朝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