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孩子要像个女孩子样,做女孩的游戏。跳皮筋、踢毽子才是你的游戏。”颜永农说。
喜喜很不服气,但是他不敢拿父亲怎么样,因为她明显感到近来父亲对她的态度变了,不再宠她了,只得打起哭脸走开。
经过颜边兆面前时见他洋洋得意的样子,于是对他说狠话:“我看见你眼睛绿了一边,你再莫喊了我,莫跟我说话,也莫想找我玩了。”说完跑了。
本来颜边兆有点喜欢跟这个妹妹一起玩,正是由于他喊她来玩时她没有来才生了气,一心想整她,让她学乖点,以后只要他一喊她就麻利来,哪晓得结果把她整跑了,不理他了。他的得意劲没了,而且委屈得要哭了,嘟了嘴站着不动。
颜永农见了连忙丢下手上的活儿跑来抱住颜边兆:“来,崽,她不跟你玩爸陪你玩。”于是爷儿俩玩起了踩高跷,玩起了荡秋千。可是颜边兆觉得同爸爸玩不起劲,因为游戏的时候他总是主角,他总是赢家,没有竞争力,他的兴致也就不太高。
“爸,我还是想跟妹妹玩!”颜边兆对他爸说。
“喜喜,来陪你哥玩,待会儿我做个陀螺给你。”颜永农把儿子的话当圣旨。
“我不要你的臭陀螺,我宁愿跟小狗玩也不跟他玩。”喜喜很傲地说。
“只要你陪你哥玩了,赶明儿我上街的时候买花衣服给你呢!”
“我不要。”喜喜毫不动心。
“好唦,放电影的时候我带你哥去,想我带你去不?”颜永农又说。
“我让妈带我去。”喜喜说。
“你个犟头女,在老子面前玩狠。有狠莫吃我的饭!”
“饭又不是你一个人做的,我妈也做了,我吃她的。”喜喜的话呛得她爸没口水咽。
“那么那账桌上的零食是我从外面买回来的,你看都不要看。我还要出去买好多好多好吃的回来,到时羡死你。”颜永农说。
“我才不羡呢,怕吃了那东西下颔生个肉记吊着?”喜喜一句顶一句。末了还拿眼睛对着颜边兆重重强调:“我就不跟你玩,偏不跟你玩,永远不跟你玩了!”
颜边兆听了喜喜的话急坏了,跳脚打手大哭起来,瘌犟惹发了,往地上一滚,撒赖放泼起来。颜永农实有蛮恼火,可是他怪错了都不怪儿子,而是迁怒于喜喜。要不是喜喜跑得快颜永农真要赶上前打她。
这时的颜永农的见识同喜喜一般,他要为颜边兆争一口气,让喜喜为刚才的言行追悔莫及。
颜永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