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被郑成功家法教训。
虽然没有打板子那么痛,但竹条还是能够把屁股抽肿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久病成医。
郑经虽然没有病,但伤也没少受。
这抹药的经验虽然比不了专业郎中,但也算可以出师了。
“父王疼吗?”
很快郑经便把药上完,关切的问道。
“不怎么疼。”
在儿子面前郑成功自然不能太矫情,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父王,郎中说了抹完药得这么晾着,不能盖东西。”
“哦。”
郑成功应了一声,脖颈瞬时通红。
这也太羞人了吧!
“好了经儿,你也退下吧。”
郑经知道父王是嫌这样相处尴尬,便轻声应道:“好,父王有什需要随时吩咐。儿告退了。”
说罢郑经轻步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带上了门。
“世子,延平郡王伤势怎么样?”
张煌言一直在屋外等着,见郑经出来了,连忙迎上前去问道。
“张本兵!”
郑经见是张煌言,和声道:“父王的伤不算太严重,只是皮外伤。应该歇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就好。”
张煌言总算是长松了一口气。
“大明可不能没有延平郡王啊。”
其实张煌言也知道郑成功不可能被这点挫折打倒,不过这个过程确实挺难熬的。
只希望郑成功可以快点从中走出来。
“世子,你且随老夫来。”
郑经虽然不知道张煌言叫他去做什么,还是欣然应允。
行到一处偏室,张煌言推门而入,郑经跟着走了进去。
“世子坐吧。”
二人分别坐定,郑经主动问道:“张本兵唤小侄来所谓何事?”
郑经的父亲郑成功和张煌言称兄道弟,郑经自称小侄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张煌言见他这么自称了,便随着改了称呼。
“世侄啊,老夫有一句话一直想对你说,但没有机会。”
“世伯请讲。”
“你父亲是不世出的大英雄,是大明朝的股肱之臣。有他与晋王一东一西撑着,大明才不至于灭亡。老夫也和你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你是愿意听也好,不愿意听也罢。反正老夫得说。”
稍顿了顿,张煌言接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