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打凤阳,去打淮安、扬州,而是第一时间要取安庆。
只有拿下安庆,彻彻底底的控制了长江水道,南京才会彻底安全。
不然他就觉得头顶时刻悬挂着一柄利剑,随时可能坠落。
“殿下,前面就是荻港了,过了荻港便正式进入安庆府的地界了。”
亲兵在一旁十分兴奋的说道。
他们都是从国姓爷福建起事时就跟在身边的老人了,看着郑成功一步步走到现今的地步,心中自然是很高兴的。
谁不希望地盘越来越大呢?
所以国姓爷要打安庆府,他们无条件的支持。
“过了荻港,会有一小段的路程江面很窄,等绕过铜陵应该就好了。叫大伙儿们打起精神来。”
郑成功还是很谨慎的,虽然他只是借道池州府,但万一被人伏击还是不美的。
至少在短时间内,他对池州府还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只要池州府的清军不来招惹他,他不会主动进攻。
“呜呜呜!”
低沉的号角声响起,随即旗舰上打起了旗语。
按照旗语水师队形随之发生变化,整体队形收窄以适应变窄的江面。
这一段水域也是较为危险的,如果遭到伏击明军水师的队形根本展不开,数量优势也发挥不出来。
所以郑成功希望尽快渡过这一区域。
“前面有个急湾,控制好方向!”
...
...
莽尔多尼提兵到源子港后立即下令征集当地的民夫充作夫子。
夫子就是最底层的劳力,是可以随意驱驰的对象。
他们既可以日常劈柴做饭,也可以在战时充作炮灰。
被抓到的壮丁自然是哭爹喊娘,他们十分清楚被抓来后就是九死一生了。
即便侥幸没死,也一定会累的半死,还可能落下一身的伤。
他们被抓来后就在不停的干活儿,有人停下来休息了一会,负责看守的清兵便毫不犹豫的挥动手中的鞭子朝他们抽去。
那些百姓被抽得浑身都是血痕,除了哀嚎几句也没有什么可做的。
他们若是反抗就不是挨几鞭子那么简单了,很可能就会被砍了脑袋。
要想活命只能奴颜婢膝,尽力按照清兵说的去做。
至于能否活下来恐怕只有老天爷知道。
“阿方哥,咱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