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入关前的八旗军很强,但入关后他们早就腐化的不成样子了。现在清廷是靠绿营这些汉人在打,但还是那句话,凭什么就只能给一个朝廷卖命?”
不得不说,王贺年说的有些道理。
但改换门庭这玩意风险极大,而且怎么保证明廷就认这个人情?
见何佑昇面露犹豫之色,王贺年趁热打铁道:“何老无需担心,我们可以做两手准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钱我们照捐不误,但暗中我们可以接洽明军。如果清军赢了,我们自然是有功劳的。如果明军赢了,我们的功劳便更大了。”
何佑昇闻言,不由得眼前一亮。
两边下注,这倒是个好法子。
在乱世就要想的远一些,看的远一些。
只把希望寄托在一方,很可能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清廷现在虽然地盘远远大于明廷。
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看这势头或许真有可能易转?
“只是我们要如何联系明军呢?”
终于何佑昇心动了。他决定赌上一赌。赌赢了老何家就是前程似锦!
“这个何老不用担心,我来安排!”
王贺年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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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急报!”
内侍韩淼将一封急信双手举过头顶,送到朱由榔面前。
朱由榔接过信来展开来看,只看了一百余字面上便露出欣喜之色。
“这个王贺年是何许人也?”
韩淼苦笑道:“或许皇爷可以问问文督师。”
朱由榔心道也是,便宣文安之觐见。
很快,文安之便应宣前来,朱由榔和声道:“快给文督师赐座。”
文安之毕竟已经上了年纪,别把老人家累坏了。
“臣谢过陛下。”
文安之拱了拱手,继而坐在了朱由榔赐下的锦墩之上。
“文督师,朕收到一封信,你也来看看吧。”
韩淼遂将信送给文安之看。
文安之接过信便看,看罢之后面上丝毫没有震惊的表情。
“陛下,这王贺年是老臣安插在重庆的暗桩。”
文安之解释道:“上一次老臣率部攻打重庆时他便居中运作,可惜二潭反叛功亏一篑。这次他得知陛下御驾亲征,定然会有所行动。”
朱由榔恍然大悟。
看来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