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勋这边也急得不得了。
整整半个月的时间,阮若水都在没日没夜的做着研究,投入了大量的药剂,可每次刚有一点好转,陶弛的病情就会在第二天急速的恶化,对于这个特征她谁都没说,只是默默的把这些变化记录了下来。
这天。
她刚到医院就被陶政拦了下来。
“阮阮,你对治好我弟弟的病到底有多大把握?”
阮若水挑了下眉,视线落在他的身后。
病房里。
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
“难道陶老爷子没告诉您,我对治好陶校长毫无把握?”她反问道。
陶政脸顿时沉了下去,“既然你对治好我弟弟的病毫无把握,那你这段时间给他服用的都是什么药,我问过其他的医生,他们根本就化验不住你给他服用的药里面所包含的药材,而且,他们做过记录,每次服完你的药以后,他的病情都会持续恶化!”
“所以,您怀疑我就是那个给陶校长投毒的人?”阮若水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据我所知,陶老爷子他们并没告诉你任何有关陶校长的病情,请问你是通过何种渠道了解的这些事,听您刚才的语气,您似乎已经默默观察和调查我很久了。”
“你别转移话题!”
陶政沉声打断她的话。
“我问你,这些天你给陶弛服用的都是什么药,请你把你手上剩余的药都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对您不客气!”
“其实我还蛮想知道你会怎么对我不客气!”
让她交出药?
可能吗?
她的药给了他,那不就等于是肉包子打滚一去不复返了吗?见她一脸有恃无恐,陶政脸顿时黑了下来。
“既然这样,那你就……”
“裴淑清快不行吧!?”
阮若水忽然打断他的话。
陶政脸色微滞。
“和你无关!”
“这怎么能和我无关了,您兜这么大一个圈子找我要药,难道不是为了她?”
阮若水笑眯眯的望着陶政,“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陶校长身边有你的人,你在试探我的底线,因此,每次只要陶校长的病刚刚有所稳定,第二天就会突然恶化,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论理说,即便我不能完全化解陶校长身体里的毒,但稳定他的病情应该是没问题的,没道理,让他的恶化成这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