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低声交谈了一会儿,如婳掀起帘子走了进来,她身上穿衣裳换了一身,想来是个谨慎的人。
打了个哈欠,夏天就是这样,说困就困,找小皇帝睡觉去。
白苏苏还没踏紫宸殿,就被如婳拦了下来,“小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可不能乱跑,被陛下知道了,又要断了你的小鱼干哩。”
说着,她细长带着薄茧的手指轻点白苏苏鼻尖,嘴角带着笑,明艳晃人。
若不是见过她对太后那马首是瞻的样子,白苏苏还真难对这样的一个妙人生出戒备之心。
况且这人还是祁敬渊身边的老人,要知道,小皇帝面生冷的似个阎王,心却是软糖糕做的,给点好他能记一辈子,反正白苏苏觉得,祁敬渊就是个嘴硬心软的傲娇,善良的一比。
“喵~”梳娘,抱我去御书房。
梳娘放下手里刚摘回来的牡丹,交代旁边的宫女插进花瓶里。
白苏苏不等梳娘将她抱起,轻轻一跃跳到了她的肩头上,全称不带搭理如婳,哼,她不要跟背叛小皇帝的人耍朋友。
“如婳,主子这边有我,你去忙其他的吧。”梳娘看的出来白苏苏对她这个女人有些戒备,虽然不解,但还是按照白苏苏吩咐的去做。
“那我去轮值了。”
等到白苏苏和梳娘走后,如婳才收起脸上的笑容。
“如婳,你走什么神?”明月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修剪的花更是磕碜的不行。
如婳眉心半蹙,“我只是觉得,小白似乎有点不喜欢我。”
明月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结果就是这件事小事儿,眼中闪过一丝无语,“你是不是病糊涂了,那猫高冷起来陛下的账都不买,你难道还指望她能像对陛下一样对你那么亲啊。”
如婳不说话了,心里却有了一个想法,反正那猫也不喜欢她……
晚上白苏苏确定祁敬渊熟睡后,这才开始入梦。
她都想好了,她必须把太后下毒的事情直接告诉小倒霉蛋,还有太后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全部都给揪出来,一个不留,如果小倒霉蛋不听她的,她就用暴力打到对方信服、听话,她听人间有这么一句话叫,棍棒底下出孝子,嗯,必须要对小倒霉蛋狠一点,反正是在梦里,又不会疼……
五月里,正是牡丹开放的季节,红的白的紫的,争奇斗艳,与昆山夜光形成对比的墨魁优雅又带有一丝神秘的魅力。
只是那修剪得当的墨魁从中,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