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更是森然恐怖:“你敢不吃?”
“不敢、不敢!”
她赶紧掉转话头,识时务得从盘子里抓了两块糕点往嘴巴里塞,不等嚼完又塞了一块在嘴巴里,导致左边腮帮子鼓鼓囊囊的。萧驷玉看着她这个模样,总觉得眼熟,思索很久之后才想到她这个样子,简直和只储粮的仓鼠一般无二。
有趣,真是有趣。
看她吃的险些噎住,直翻白眼,萧驷玉正欲送过去一瓢池水让她缓和,忽听不远的檐铃无风自动,飘出一阵叮当声。
“下去吧。”
他转过身打发姜汐,后者如得特赦,顾不得噎得喘不上气,连滚带爬地溜得老远。等人消失无踪了,假山旁植栽的密竹后走出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步态轻飘状若幽魂,若无些功夫底子根本无法察觉他的靠近。
“事情办得如何?”
萧驷玉回头看向他,黑衣男子对着他比划着手势,又指了指姜汐离开的方向。萧驷玉看完勾唇一笑,给自己斟了杯酒吞咽入喉,阴瑟瑟得开口:“她可真是煞费苦心,几次三番在我东宫安插眼线。今日过府的宫女还剩两个,我要慢慢查,一下子全死了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