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慎儿,只见她正在喝茶,似乎并不关心我去德国的事,可是眼睛却滴溜溜地转动着,我似笑非笑地对囡囡说是一位漂亮的阿姨。
送娘俩回到超市后,我想让慎儿送一下我,意料中的被拒绝,我上前逼视她,两人隔得如此之近,能听到彼些不规则的心跳声。
我嗤笑一声,牵过慎儿受伤的手,交代她以后不可以再带囡囡去酒店那样的场合,慎儿嫌我啰嗦,催促着我快离开。
我眼眸一暗,见囡囡正一瞬不瞬地盯我着俩,眼里满是探视,只得和慎儿说起了正事,就是许家辉来和她洽谈合作之事。
听慎儿的语气,她是极不愿意同莺歌合作的,我心里清楚,她并不是愚蠢到有商机不好好利用的人,而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不肯合作。
经过我的一番算计后,目的总算达到,慎儿很快就发现上了我的当,可是她话已出口,不太好意思耍赖,便倔着嘴问我,如果合作后,她的业绩超出了莺歌规定的范围,我这个莺歌总裁又该如何?
我问她想如何?她伸出一根手指比划着,说进货价再给她降一层。
我笑骂她奸诈,表面装作无可奈何,抚额叹息,心里实则早已乐开了花。
别说进货价给她再降一层了,就是让我把莺歌拱手送给她,我也是愿意的,何况是小小的一层利润了,但愿爸爸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后,不至于责怪我,因为我一直坚信,将来,我的一切都是慎儿的,慎儿的,也必定就是我的。
临走时,我对她说,等我回来!
短短的四个字,似胜似千言万语,慎儿抬头,正巧撞入我深邃的眼帘,她看到了我眼中浓浓的不舍,想避开我的眼神,我则迅速地捧过她的脸庞,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然后迅速转身、离去。
稍顷,我开着车绝尘而去。
回到公司后,我立即进入紧张的工作中,下午四点钟,我又召开了紧急会议,交代我离开中国这五
六点半散会,我让秘书室给我叫了一份简单的晚餐,边工作边简单地吃了几口,临走前,我又打了个电话给爸爸妈妈后,向俩老汇报了行程后,就和秘书组组长杨碧怡一起动身去了湛阳机场。
十几个小时的旅途奔波,并不觉得十分疲惫,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了牵挂,全身就有使不完的劲头。
下了飞机后,先来柏林的一批工作人员同来迎接,我让杨碧怡先回酒店,自已直接去了柏林的分公司。若想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工作状况,必须抓紧每分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