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关上后,我转身看着慎儿的左手歉疚地问她,“伤势怎么样?”
慎儿低着头小声说,“没有伤到筋骨,是陈琛大惊小怪。”
我点了点头,和她进了另外一部电梯,“陈琛做得对,只有经过医生诊断,才能得知伤口有多严重。”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我们两人隔绝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感受到了她的不安,自己又何尝不是紧绷着神经。电梯到达一楼时,稍稍晃动了一下,慎儿也跟着晃了起来。
我及时伸手扶住她,她牵强地朝我笑了笑,想从我怀里挣扎起身,隔着薄薄的衣衫,我感受到了她身体的颤抖,不想放开他,却又害怕惊吓到她,只好万分不舍地松开了手。
车子开过来时,慎儿不肯上车,再次追问我电脑在哪里维修。
我果断地告诉她在我的家里维修,换来她的强烈抵触,遂又笑着向她解释,是我的朋友派人到我家中维修。
一番软硬兼施后,慎儿骂了我一句‘混蛋!’,才恨恨然地上了车,看来她那部电脑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而且是不能让我看到的,否则她也不肯这么轻易地上我的车。
一路上,我们一直未曾再说过话,我却一直在思考着,今晚要如何抓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说服她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半小时后,才回到我独居的别墅中,这间别墅,原本是我当年准备迎娶她时买下的,当年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并没有告诉她,只是世事难料,后来住进来的人却只有我,她却住进了别人的家中。
所以这几年来,我一直独守着这间空旷的别墅,所幸的是,它终于迎来了它原本的女主人。
程浩然这厮的动作挺快的,他派的人很快就到了我的别墅,不过看那小子挺年轻的,也不知道技术怎么样,我从车上拿起慎儿的电脑递给了他,问他是否能连夜修好。
他接过电脑大致瞧了瞧,自信满满地说,“没问题,您要想相信我的技术。”
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进了别墅后,我让慎儿陪安然在客厅维修电脑,自己则上二楼洗了个澡,包间的沉闷气味让我几乎窒息,如果不是因为慎儿的存在,我想我在那种环境里呆不了五分钟。
重新回到一楼时,见慎儿正在阳台上小心翼翼地和陈琛通电话,我明白她是不想让陈琛知道她在我的家中,才对陈琛撒谎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生气,便皱着眉头、冷着脸问她,“你似乎很害怕陈琛知道你在我家中?”
慎儿说了句‘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