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我这个儿媳妇,也是可以理解的,谁让我之前同她顶撞,而且没有一个好一家世呢?”
“慎儿,你这么想,只会让我更加内疚,归根结底是我太没用了,不过还是那句话,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处理好你们的关系的。”
我点了点头,笑着叉开话题,示意段若尘吃菜,一时气氛无比融洽。
谁知刚吃了两口,段若尘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段若尘看了看电话,又看了我一眼后,说了声报歉后,就起身去房间接了起来。
我微笑着示意他离开,然后不动声色地品着红酒,因不善饮酒,想着品一点点,也无大碍,于是便细细品了起来,直到杯中的红酒被我‘品’了大半,也不见段若尘从房间出来。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正当我将杯中之酒品到底朝天时,段若尘才耷拉着头,从房间踌躇着走出来。
只见他情绪低落,心思重重的样子,不敢正视我的眼神,只低着头坐下来闷声吃饭。
“若尘,我们不如喝点酒吧!”我朝段若尘举起酒杯来。
段若尘点了点头,又被动地拿起酒杯,与我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傻瓜,这是红酒,哪有这么喝的。”我嗔怪地看着他,又打趣他道:“是谁呀?一通电话就让你魂不守舍的。”
“是--”段若尘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是我母亲,还有梁曼桢。”
“哦!”我点了点头,心里便明白了个七八分,“你也不用那么沉重,这些天来,她们也经常来我这里串串门、聊聊天什么的。”我今天的本意就是要解决他和梁曼桢的问题,自然要趁此机会说出梁曼桢和段母时常来串门的情况了。
“慎儿,她们又来找你了吗?”段若尘的手一滞,惊慌地问道。
“这些都是你母亲的安排,我想,她的目的没有达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我母亲做事也太偏激了,希望我刚才对她说的有用,不会再来骚扰你了。”段若尘揉着额头,无奈地道。
“段若尘,不如我们趁这个机会好好谈谈吧!”我坐正了姿态,认真地看着段若尘,“不管你母亲怎么对我,就算是我忍出内伤,我也绝不会对你说一句对她的不满,可是梁曼桢却不行,他不是你什么人,更和我没有半点瓜葛,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容忍她,更加不可能容忍她抢走我的丈夫,这是作为一个女人,悍卫自己婚姻的最起码的权力,所以她每次过来,我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这点希望你能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