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岁月的侵袭与辗转,仍然能淡然、超脱、顽强地面对生活的心态,让我肃然起敬。
我扪心自问,我只是经历了一次人生的大起大落,就已变得颓靡不振,所以,我永远也到不了他那种境界。我只想问我的阿哲,若今生不能拥抱你,那我活着又有何意义?
歌声早已完毕,是一首欢快无比的歌曲,与我此时的心情格格不入,我又拖着沉重的步伐,重新回到床上,将头揉进枕头中,开始悼念我那已然逝去的爱情。
也不知哭了多久,忽然公寓里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将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我以为是我的哭声惊动了其它的同事,赶紧停止抽泣,可是敲门声依然未断,而且越来越密集,似乎我不去开门,永远不会停止的趋势,我只得恍惚着下床。
“慎儿、慎儿,你吓死我了!”门一开,一道身影风一样地冲上来,紧紧地抱住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抱着我的人是林宣,紧跟在她身后的人,自然是陈琛了。
“林宣,你快点松开我。”我被林宣抱得不能呼吸,赶紧向她求饶着。
“慎儿,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林宣吃惊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拭了拭她的额头,惊呼道。
“我没事,就是昨天吹了些风,有些发烧而已,你不用大惊小怪的。”我刚说完,就连着咳嗽了两声。
“看了医生没有?”
“早上醒来才发现的,睡一会儿就没事了。”我拉着林宣在床上坐了下来,“你们坐,我去给你们烧开水。”
“你还是不要折腾了,我去。”林宣把我按在床上,亲自去厨房烧起了开水。
陈琛本来是全程冷着脸的,这会儿上来也拭了拭我的额头,然后二话不说地转身朝外走。
“陈琛,你去哪里?”我惊慌地看着陈琛。
“一会儿就回来!”陈琛头也不回,丢下话后转身出去。
水烧开后,林宣先帮我倒了一杯,又给她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开始噼里啪啦地数落起我来,“段若尘说他放了你的假,本以为你会回湛阳,或者是同我们联络的,结果不但没有等到你的电话,甚至连电话也打不通了,看来我们是来对了,否则以你这犟脾性,病倒在公寓都无人知晓了。”
“我这么大个人了,自己会照顾自己。”我端起水杯吹了两下,“不用你们瞎操心。”
“哟,这生个病而已,还脾气见涨了不成。”林宣恨铁不成钢地点着我的额头说道:“是不是在医院开小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