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你倒不必担心,他住病房是独立套间的,医院也会给他配男护工,每日三餐,段家都会派人送到医院来,你只要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就行了,至于你的日需用品,我会派人去你宿舍打包过来。”
“陆老,真的只有这样了吗?”我可怜兮兮地看着陆老。
陆老沉默不语,拍了拍我的肩膀后,匆匆离开了医院。
陆老走后,陈琛和司徒允哲不约而同地朝重症监护室看去,半晌后,陈琛则开口说道:“我们去找一下他的主治医生,林宣,你在这里陪慎儿。”说着就和司徒允哲离开了。
“这段家到底是些什么人嘛,是真的忙碌、还是人情本就这么淡薄?你马上就要和司徒结婚了,怎么可以守着另外一个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因你而住进医院的。”林宣这时极为不满地嘀咕着。
“林宣,或许陆老说得对,段若尘如今昏迷不醒,我也没有心情工作,万一工作又出错,那麻烦就更大了,倒不如守在这里好了,等他彻底脱离危险后,我再作打算,我想阿哲一定会理解我的。”我呐呐地道。
“就算他心里再不快,也只能忍耐了。”林宣咬了咬牙,又翻了一记白眼,“这都是些什么事嘛!”
司徒允哲和陈琛从主治医生那里回来后,脸色都不太好,我问他们医生怎么说,司徒允哲没有吱声,陈琛叹息着说道:“双腿至少要两三个月才能下地,以后至少还要做半年以上的复健才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行走,脑部更难说,还得等醒后观察。”
“那他岂不是要在医院呆上大半年?”我不可思议地问陈琛。
“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他那腿若想好个七七八八,后期一定会吃不少苦头。”陈琛又摇头唏嘘。
“我只祈祷他能早点醒来,否则我这心里头,一刻也不得安宁。”我沉重且焦急地说道。
“慎儿,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也不要过度自责了,不如你在医院照顾他一段时间吧!”司徒允哲低声同我商量。
“阿哲,我不是想推脱,可我--”
“我知道!”司徒允哲制止我继续说下去,他握过我的手,解释道:“我知道你的顾虑,本来我应该趁此机会接你回湛阳好好休息一番的,可陆老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与其让你带着自责整日胡思乱想,不如留在这里照料几番,况且,我对你有足够的信心,等他差不多可以下地时,我们也要举行婚礼了,我要你心无旁骛地和我走进婚姻的殿堂。”
“阿哲!”我将头深深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