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头的司熠,心情那叫一个美滋滋。
他的衣袖还被祁殷殷拉着,他傻傻跟着,嘴角已经翘到了天上去。
这就是他喜欢的女孩,善良又可爱。
她一定是因为担心他的伤口才走的这么快,刚刚才会那么急躁打断别人的话。
一定是这样的!
他不接受反驳。
很快就到了医务室,祁殷殷松开了他,司熠觉得这条路实在太短,他想被祁殷殷牵得更久一点。
他有些失落。这时间实在是太短太短了。
“发什么愣?坐下啊。”祁殷殷说。
司熠呆呆的看着她,后知后觉地坐下。
值班的校医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姐姐,人长得很温柔,胸前别着她的名字的卡牌:司止棋。
“头往前面伸点。”司止棋将棉签往消毒水里蘸了蘸,拿起来往司熠头上轻轻擦着,口吻随意。
“嘶。”司熠发出轻微的痛呼声。
“很疼吗?”祁殷殷问。
司熠不满地看司止棋一眼,转而笑着答:“不疼。”
因为这是替她受的伤,祁殷殷多了几分温柔,“你下次可别再这么傻的用头去顶了。”
司熠笑着:“我是男人,不怕。”
司止棋手上动作不停,不动声色的打听:“这是怎么受的伤?这么大个包。”
祁殷殷对这个姐姐挺有好感,大方回答:“被羽毛球拍打到了,本来应该打到我的,他帮我受过了。”
司止棋给他消完毒,再擦了点药,最后贴上一个创口贴,小声哼哼:“知道帮女生挡,不错,还算是个爷们。”
她拍拍手:“好了,一两天就消了,别沾水就行。”
祁殷殷看了一眼她的胸牌,笑着道谢:“谢谢司医生。不过您也姓司啊。”她指了指司熠,“他也姓司,司姓还蛮少见的。”
司熠伸手摸了摸创可贴,想着这是男人的勋章,心情更加美好,就不计较刚刚某人的大力了。
“这是我姐姐,司止棋。”他看她一眼,“亲的。”
随着又满怀笑意地望着祁殷殷,“这是我喜欢的女生。”他不乐意的把眼神放到司止棋身上,“祁殷殷。”
祁殷殷:“……”
再次庆幸自己没喝水。
司止棋:“……”
弟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你就不怕把人吓走吗?
“司……”祁殷殷顿了